“爷,这儿是碧落斋。”也不知是第几次的提醒,赫连魑魅只能无奈地放下手上端着的午膳,月余来总能见他使上好几次性子,不是懒得应付来客就是这般跟屋里的家俱饰品过不去,情绪起伏之频繁是赫连魑魅从未见过的,或许是这太过平静的日子闷坏了他吧。
“爷,银儿传话说申时秦刺史与朱榜眼想一同约您小酌一番,大概是例行性的新春酒宴吧。”边传着话,赫连魑魅边将飞舞的床幔拉过一旁系起。
“不见。”
“爷,您回来后见的人不超过五位,李嬷嬷都快急坏了。”
“不见。”
“爷……”
“不见不见就是不见!你几时也变成那老女人的传声筒?”残雪烦躁地打断赫连魑魅的话语,足尖轻点墙面,双手一推椅背,俐落地翻身而起。
“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