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又倒了两盆水,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去前,小野猫不忘把“人质”挂到脖子上。
三少爷小心地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回头就看到头发还在滴水的他。无声无息地就站这儿了。
少年洗尽尘垢,露出干净的肤色,苍白得有些病态。哪怕是自己最小的家居服套在他身上也松松垮垮,倒是刚好遮住屁股,露出两条笔直精瘦的腿,太瘦了以至合腿站着大腿间都有间隙。小野猫低着头,仿佛在斟酌下一步要干什么,齐肩的头发把那条颈带打湿了他也没摘。
“这带子湿了不会不舒服么?放心,我不会强行给你种番的。”他说着,伸手准备替他解掉。
还没碰到带子,少年就猛地后退,警惕地瞪着他,“不要!”
比少年的眼神更骇人的是横贯他脸上的一道褐色刀疤,从右眼到鼻梁到左边唇角,气势汹汹地盖掉原本的秀气。
他神情里没有什么吃惊,甚至带几分温柔的笑意,转为捏了捏他的头发,“明天带你去买衣服,顺便把头发剪了。”
小野猫越发觉得奇怪,没有回答。他权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