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凤箫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用“愚蠢”两个字来形容,气得当即转过身来怒瞪赫连英斗呛声:“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不论你要我说多少次,根据你到目前为止的作为,我对你的评价都不会改变。”赫连英斗直接无视了赫连凤箫的愤怒,自顾自的往下说:“愚不可及,是对你自灾变以来的做法的评价;蠢之又蠢,是我对你脑壳当中的那团棉花的定义。”
赫连英斗出口之言毫不留情,使得赫连凤箫气到了极点,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一口气半天提不起来,口中一个“你”自来来回回几次,险险接出了下文:“你太过分了!赫连英斗!”
气到极致,赫连凤箫连对兄长的敬称也忘记了,直呼大名,但因为手带镣铐的关系甚至不能用拍桌子这种最简单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怒火,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只有一张嘴,翻来覆去都只是“太过分”几个字,完全不是赫连英斗的对手。
他所接受的教育让他无法像泼妇骂街混混骂战一样的脏话连篇,一肚子的火气无从发泄,险些要气晕过去。
“难道我说错了吗?”不介意弟弟直呼大名的无礼,赫连英斗并没有将赫连凤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