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出自己将会面对什么,他唯一清楚的一件事便是赫连凤箫的性命不该如此轻易的就画下句号。
他还没有真正面对过这个世界,他毁掉自己的人面具,就是在告诉自己,如今的他已经舍弃了所有的退路,孤注一掷。
尊严是什么?
颜面有什么意义?
在炽盛到了可以将一个人的心脏彻底冰冻的怒火之前,那些虚幻的东西又有什么价值?
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放下的?有什么事物是不能够抛弃的?
无意义的事情,在乎了又能得到什么?
赫连英斗总是说他天真,赫连斐玺利用了他容易相信别人的弱点,他身边的其他人,又是怎样看待它的呢?是钻入牢笼的螃蟹,还是主动入瓮的乌龟?
赫连凤箫强迫自己将这些所有的思绪都给碾碎,他如今唯一需要的信念,便是有朝一日要让曾经看不起他的人明白,放任他逃过死劫,会迎来怎样的后果。
云舟之上,就算赫连英斗迟迟没有动作,护卫们也不敢有片刻的松懈,个个都是一副高度戒备的模样,低沉的气压遍布云舟,山雨欲来风满楼。
赫连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