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道:“……再粗暴一点,往死里……gan奴。”
雨化田:“……”
逗留在口腔中的食指忽然动了,与不安分的嫩舌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时子旭眼中笑意弥漫,直到——
“嗷!!!!!”
金狐狸一个鲤鱼打挺险些从榻上蹦起,却又被雨化田毫不留情的按着腰际掀翻在被褥间。
精致的面颊整个陷在大红中,“小娘子”因为腰部重重按压的手掌而泪眼汪汪,水雾朦胧的双眸写满委屈——什么官人什么媚眼如丝什么勾引消失的一**二净——这次真哭了,被疼的。
“师父父父——”
雨化田揉捏金狐狸窄腰的手力道颇重且毫无怜惜,隐隐约约透出惩罚的意味,弄的后者双手揪着被角贝齿咬着圆枕边缘才没有再次叫出声来:“师父你轻点真的很疼qaq”
这种过渡“疲劳”导致的钝痛与利刃割破皮肤的刺痛完全不同,绵长而酸麻,格外让人心生退意。
雨化田对熊徒弟的求饶充耳不闻,眼皮都未抬一下,任由后者在榻上因为疼痛融化成一滩春水。
待时间略久,时子旭后脊与颈间浮现薄汗,细微的汗珠凝聚成一颗稍大的晶莹滑落额际,在耀眼的大红中缓缓晕散。
被子早已因着方才的鲤鱼打挺落在地上,不着缕的金狐狸吟c泣着趴伏在榻上,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微微d起遍布青紫的肌肤,笔直修长的双腿间隐隐可见白色斑块。
——那是方才弄的,还没来的及清理。
雨化田眸色微沉,手上动作却未停。
这永远有办法撩bo前西厂督公怒火灼心的狐狸,确实有资本让人为他疯狂。
他也很清楚利用自己包括身体在内的所有优势,来达到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时子旭又一次发出幼猫叫一般软糯勾人的shen吟。
他松开被咬的皱皱巴巴的圆枕,徐徐侧首躺在上面,一缕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至鼻尖。
那小巧挺俏的鼻尖也就跟着轻皱。
上挑的眼角犹自带着泪意与可怜,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完好无损没有青紫色的脸颊轻轻蹭过昂贵柔滑的织物,时子旭扁扁唇瓣,绵软摊开的手臂顺着身下被子的纹理一点点探出榻边,无力的低垂着:“师父你还没回答这床是哪家的喜床,这被子又是哪家的喜被呢……难不成师父真的给我找了师娘?”
“不是。”
雨化田言简意赅:“没有师娘。”
时子旭闻言凤目细细眯起,眉梢眼角俱是无法掩盖的得意:“我就知道,这世上哪有女子比我在床sh更懂师父?更了解师父喜欢那种姿……嗷!!!”
金狐狸又一次双目含泪,控诉的盯着雨化田:“你欺负我……“
后者面上一点儿看不出方才下重手的是他一般淡淡道:“嗯。“
时子旭:“……”
时子旭:“???”
金狐狸十分震惊,震惊到蠕动着抬臂伸手去揪前西厂督公面上不多的肉:“这个人不是易容就是美人师父被妖魔鬼怪附身了,我要检查一下。”
雨化田稍稍侧首避开熊徒弟明目张胆目的十足的捏脸:“趴着别动。”
时子旭犹不死心,似乎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捏到一般不依不饶:“不行,你不让我检查一下那你就不是我师父,一定是别人易容的。”
雨化田:“……”
雨化田:“扎马步,两个时辰。”
时子旭立刻收手,面上露出一个七分谄媚三分讨好的笑来:“师父你越来越好看了。”
雨化田:“检查。”
时子旭:“不用!你就是我师父!如假包换,假一赔十!”
雨化田:“侧过来,换纱布。”
时子旭前所未有乖巧的强忍着腰间酸麻,乌龟翻身一般笨拙的侧身来露出伤口:“好的好的。”
雨化田冷哼:“欺软怕硬。”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欺软怕硬能得到好处,自然要欺软怕硬一番。”
时子旭听见自己被这般评价也不恼,腰肢在纱布剥离伤口的撕裂感中言语轻快欢欣:“师父你还是没告诉我这华贵异常的金丝拔步床是谁的呢。”
“你的。”
雨化田缓缓折叠起新的白纱覆上金狐狸若锦绣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你嫁去西方魔教的嫁妆。”
“……”
时子旭没有说话。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一点点降了下去,也一点点冷了下去,就像冬日里失去温暖安全的小窝的狐狸,在寒风呼啸漫天霜雪中从四肢到心头逐步而缓慢的失去了温度。
它或许奢求过春天的到来,然后发现那不过是濒死前的错觉。
时子旭听见自己用宫时的声音一字一顿:“是吗?那还真如小爷所料——师父何不告诉小爷什么时候去?又有谁监督小爷抵达?”
“三日后出发,我。”
雨化田沉默半晌,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