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躲开攻击,并条件反射地擒拿了红毛,“你有完没完?”
红毛看着地面,疼得声音有些颤抖,“我退学,你还不高兴吗?”
贺天犹豫了几秒钟,没回答,好像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红毛趁他放松警惕时挣脱桎梏,甩甩手道,“别假惺惺的,本来就恶心你,现在越看越恶心。”
贺天脸色一暗,接着怒极为笑。
红毛嗅到突然浓烈起来的信息素,还未愈合的腺体居然有些隐隐作痛,他捂住后颈,警惕地往后退。
“我看你是一丁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被o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装得脾气再好的贺天也逃不过与生俱来的天性制约,这种不听话的家伙,就应该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一顿!而不是去理论一些废话。
11.
刺眼的阳光撒下来,越过树叶被斑驳成地上的点点光圈,校园静谧的过道上气氛微妙。
红毛感到有些眩晕,他撑着一旁的树**,低头望着一地的碎玻璃和旁边撒出来的液体,**裂的嘴唇张了张,却欲言又止。
下一秒,贺天把他的单肩包扔了过来。
东西打在他身上,红毛却一动没动。
“钱我会赔。”贺天看着他苍白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最后语气里居然还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安慰,“反正我也没想害你。”
红毛半天才缓过神来,抬头怔怔地看着贺天。
他把他的抑制剂砸了。
即便是带伤也坚持打着零工,顿顿省吃俭用才挣到钱买的抑制剂,就这么被他随随便便地砸了一地。
玻璃碎片反射出两人的身影,没什么人走的过道似乎变得更加安静。
红毛捡起了脚边的背包提在手上,再也没去看一眼贺天。
“去哪?”
贺天叫他。
红毛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着。
“别他妈让我再问你一遍!”
……
脚步缓缓停了下来,他听见红毛强抑住哽咽的声音,“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