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谢诺菲留斯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指,“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倒茶……”他有些踉跄地下了楼梯,留下哈利、罗恩和赫敏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赫敏问罗恩,“你不是说,洛夫古德先生……”
“他确实支持哈利呀。”罗恩茫然地说,“比尔家里有好几期唱唱反调,都是号召人们反对神秘人,支持哈利的。”
“那就看看这个吧。”空气中突然传来德拉科的声音,穿着隐形咒的德拉科从蒙起来的印刷机边拿了一本崭新的杂志,悬在三人面前,“头号不良分子,我想这不是一个支持哈利的态度吧?”
“什么!?”罗恩一下子提高了声音,随即看了看楼梯口,又压低了声音,“唱唱反调什么时候换了个观点看问题?这……哦该死,我们现在就走吧!”
“别急。”哈利说,“他肯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符号的事,对不对?我们套到一些消息,再跑也不迟。”
“我们必须再留一会儿么?”罗恩蹙着眉问。哈利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于是他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
“我上去看看。”德拉科说着,把那本《唱唱反调》塞回了印刷机旁眑u “我没看到其他的门,但是我刚才看到那边的天籵迳嫌泄利的画像……?/p>
“哈利的画像?”赫敏奇怪地往德拉科说话的方向走了譴u “哪里??/p>
“楼梯这边。”德拉科轻轻敲了敲楼梯扶手,“你们看看,我去放哨,注意听动静。”
一阵脚步声,德拉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赫敏看看哈利又看看罗恩,三个人一起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楼上。
这里正是卢娜的卧室,天花板上,哈利、罗恩、赫敏、金妮、纳威的头像俯视着三个客人。哈利注意到,纳威的头像是正对着卢娜枕头的位置的,是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也是闭眼前最后看到的地方。而属于他的那个头像,有一个小点儿一直绕着它转来转去,哈利看了很久,才看出那是德拉科的头像。
“她肯定是怕暴露什么,于是把德拉科藏起来了。”赫敏忍俊不禁地说,“哦,卢娜……你们注意到那些j-i,ng细的链子了么?”
“这都是手写的么?”罗恩轻声说,“朋友……朋友……朋友……她写了多少遍啊?”
哈利环顾四周,注意到这房间和曾经他来时一样满是灰尘。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从床边卢娜和她妈妈相拥的照片上滑过。
“我们出去吧。”他轻声说,“卢娜不在这里。”
“怎么?”赫敏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房间的异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抓紧了罗恩的胳膊。
“哈利,是不是……是不是……”
“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能让洛夫古德先生突然转换立场了。”哈利说,“来吧,我们出去。”
他们下了楼,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德拉科走过来按住了哈利的肩膀,哈利一动没动,低声道:“赫敏,复方汤剂给我吧。”
“你们算好了,是不是?”赫敏有些恼火地说,“你舍得!”
“这是最坏的打算,对不对?”哈利叹了口气,“让他们抓走我会比较好。德拉科毕竟不能每次都好运气和来抓我的人一起离开。”
“就算你有些道理,可——”“开诚布公地谈吧。”哈利叹了口气,“嘘,我听到洛夫古德先生的脚步声了。”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洛夫古德先生端着托盘走了上来。他看起来比方才坚定多了,手稳稳地端着托盘,甚至带了点笑容。
“卢娜在下面的小溪边捕淡水彩球鱼呢。她很高兴你们来,说希望你们楼下来吃饭,很多人想要我的鱼汤菜谱呢。”
“是那条小溪么?”赫敏有些心软,怜悯地指了指窗外的小溪。那里显然没有捕鱼人,但是谢诺菲留斯看了一眼,愉快地点头道:“是啊,她……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他把茶分给客人们,搓着杯子坐下了。
“这是戈迪根茶,我们自己做的,加点糖会更好。那么,来吧,你们想从何问起?关于……”他从领口拽出那条项链,展示给客人们看,“这个死亡圣器的标志?”
“死亡圣器?”赫敏讶异地说,“您是说……三兄弟的传说么?”
“什么?你们知道?”谢诺菲留斯看起来更惊讶。
“是的,我们有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赫敏在他的串珠小包里翻了翻,找到了那本故事书。
“原文?”谢诺菲留斯急切地问道。
“是的,如尼文。”赫敏点点头,“我们都读过这个故事了。”
“那解释起来就很方便了。”谢诺菲留斯说,“只有很少很少的巫师相信这些,你们知道倒让我觉得惊讶了。记得在你哥哥的婚礼上,”他对罗恩抬了抬下巴,“有个愣头小伙子,抨击我戴着一位著名黑巫师的标志!真是愚昧。圣器一点也不‘黑’——至少不是在那种低级的意义上。人们只是用这个标志向别的信徒展示自己,希望在探求途中得到帮助。”
“可是……这和那个符号的关系在于?”
“聪明的姑娘,这样你还不明白么?”谢诺菲留斯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从肘边的桌子上捡起一根羽毛笔,又从书堆里取出一张破羊皮纸。
“你们瞧。”他说着,在纸上画了一条竖蟣u “老魔杖。”他在竖线上添了个圆萩“复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