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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挡剑
一想到姬隐还以为他要死了, 破虏就顾不得o的再三挽留,马上睁开眼醒了过来。
“破虏哥?破虏哥!你醒了!”第一个发现破虏醒来的就是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的姬隐,在破虏刚刚一睁开眼, 他就疯了一般扑上来,像八爪鱼一般将破虏紧紧抱在怀里, 又哭又笑活似个疯子。
破虏赶忙回抱住姬隐,柔声安抚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破虏哥好好的呢, 长平你别怕。”
看到儿子终于醒来,钟沛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俩人抱在一起腻腻歪歪的样子,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差点把他气的背过去。
“咳!”
俩人还抱在一起。
“咳咳!”
俩人继续黏糊的好似连体婴儿一样。
“钟破虏!”钟沛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飞旁边的铜盆,大吼一声。
破虏这才发现老爹已经在一旁被他们这对狗男男气的须发皆张要吃人的样子了。他赶忙拍了拍姬隐的背, “长平, 你先出去, 我和爹有事要说。”
姬隐知道他的意思,可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放任破虏一个人面对钟沛的愤怒。他凑过去亲了亲破虏的脸颊, 转身一撩袍脚, 就给钟沛跪下了。
“钟将军, 是我勾|引破虏在先,你若要罚,我替破虏哥受着。”说着伸手拉住破虏的手,十指交缠, 认真地说:“可若要我们分开,却是万万不能的。”
说实话,跪在他面前的这个要不是皇子,钟沛早就给他剁成肉泥扔出去喂狼了,还容得下他这么大喇喇的说要定了自己儿子?
破虏也赶忙跟着帮腔,“爹,我和长平那可是真心的,您要是想打我,没问题,只要能让你出了这口气就行,再说,您也不会打死我吧?”说着说着,破虏就嬉皮笑脸上了。
“我……我……”钟沛一把抽出佩剑,指着破虏的胸口,“有你这么个丢人败兴的玩意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待我先宰了你,然后再自|杀去向你娘请罪!”
破虏没有想到自家老爹居然气成这样,还要来真的,眼看着那剑冲着他的胸口就来了,他愣怔着没有躲开。
“嚓!”伴随着一声利刃入肉的轻响,姬隐咳嗽了起来。
破虏和钟沛同时愣住了。
钟沛刚刚也是气的失去理智了,他这剑来势极狠,在看到儿子竟然不躲不避的时候,他再想收剑已然来不及。当时他的五脏六腑都要冻住了,却没有想到姬隐居然一个翻身扑在了儿子身上,用身子将他这一剑拦了下来。
姬隐咳了两声,看到破虏睚眦欲裂的模样,轻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幸……幸好你无事。”
“叫大夫啊!爹,你快去叫大夫啊!长平……长平,你醒醒,你醒醒!爹,你快去叫大夫啊!事后你若想打死我都行,你现在叫大夫啊!”破虏的呼吸都停顿了,刚刚俩人还腻腻歪歪抱在一处,一眨眼,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场面?
破虏抖的像筛糠一样,看到姬隐闭着眼睛软倒下来,他想摸摸他却怕不小心给姬隐伤上加伤,脑子一片空白,支棱着双手,除了喊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钟沛也被床榻上渐渐蔓延开来的血迹吓蒙了,被破虏这连声的尖叫喊回了神智,两步并作一步跑了出去。
“长平,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破虏小心翼翼地摸这姬隐的脸,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他这会儿是真的体会到了姬隐之前的心情,那种剜心一般的痛楚,真的能让人痛不欲生。
“先生先生,您别怕,没有伤到要害!这一剑擦着他的脾脏过去的,但是没有伤到脏腑!顶多会失血,但是只要医生来的及时,给他止血,就会没事儿了!”o扫描之后赶紧安抚破虏,他现在是真的被这俩人搞怕了,生怕破虏再一个激动,这精神域出现动荡,让精神核碎了,这人就完蛋了!
有了o的这番话,破虏才算冷静了一点,他不住地追问,“你确定吗?确定没有伤到脏腑吗?”
“确定确定!不能更确定了!放心吧,那个急救包改造过的身体素质绝对好,只要医生待会儿给他止了血,他再修养十天半个月的,这伤口马上就愈合了,别说发炎了,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听到这个破虏放心了,他摸着姬隐的脸又哭又笑,不住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长平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钟沛生喊完大夫,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儿子这幅德行,他是真想打死他,但又心酸的不得了。
永安啊永安,你说咱们儿子,怎么就走了这条路呢?
也许是姬隐舍身为破虏挡剑的情意震撼到了钟沛,抑或者是那一幕堪称生离死别的一幕触动了他,自打那天之后,钟沛就再也没有对俩人喊打喊杀,顶多是视而不见罢了。
对于能有这样的结果,破虏心里那是万分的满意,反正人生还长着,自己又是亲儿子,只要缠磨个十几年,总能让爹接受这件事的。
等姬隐一觉睡醒,就看到身旁躺着正在打呼噜的破虏。
冯山看主子醒了,赶忙示意小太监去把药端进来,自己投了热帕子,上前给姬隐擦脸,“主子爷,您这一出可把人吓坏了。”
姬隐干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