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隐沉吟半晌, 还是把这事儿从石氏难产说起, 事无巨细地跟破虏说了一遍, 就连平胡愤而投靠太子的事也一并说了。既然破虏已经知道,这些事儿早说了也好,免得破虏高高兴兴回京,就要接受这样大的打击。
听完姬隐的话, 破虏整个人都木了。
大嫂子是二嫂害死的,绣儿妹妹也是二嫂害死的,就是因为二嫂一直恋慕他,二哥得知真相无法接受,出家还不算,为了出这口气还调头加入了太子的阵营。
这一切悲剧的源头,居然就是自己!
破虏简直快疯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就发生了?
“不是破虏哥的错,不是破虏哥的错!”姬隐捧着破虏的脸,一字一顿道。
“不是我的错?”破虏懵懂地反问。
“对,不是你的错!我的破虏哥爽朗大气,对待所有人都真心相待,温柔贴心,可这不是你的错!袁芳菲此人偏执敏|感,她不是爱慕你,只是拿你当成了一种寄托,一种执念。”姬隐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吻破虏的额头,就像他当年安抚自己时一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