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势未愈啊,素薇姐。”破虏换了个姿势,吹了吹手上的木屑,继续专注地雕木头。
唬鬼呢你?
“宝儿的医术治了你三个多月,你还伤势未愈?”素薇见不得破虏这样,她着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破虏这样一个永远光芒四射的小太阳一|夜之间就变成这幅模样。破虏明明在笑,可素薇却心疼的厉害,她觉得破虏心里有个硕大的伤口,正在汨汨地流着血。
“啊,我是心气儿受伤了。你就别操心了,这等着抢功劳的人多着呢,我去分一杯羹人家说不定心里还骂我呢。素薇姐,你别担心,我就是这一仗打的太累了,想歇歇。”破虏知道素薇在担心自己,可有些东西注定了只能腐烂在心里,就算亲密如素薇,他也不能说出来。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身边一切事情所有人都隔着一层膜,除了在长平面前他才觉得心会活过来,情绪是鲜活的,长平的气息和话语能让他感觉到什么是快乐,甚至连逼长平喝奶都能让他笑个不停。可一旦离开了长平,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