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钟平胡那些恶毒的咒骂之词,还有逼迫的破虏自请永不入祖坟的行为,许河的眉头就皱成了一个死结。
“请主子爷降罪,是奴婢做错了。”
姬隐听完许河的述说,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他虽然预料到了平胡对破虏有怨气,却没有想到这不是有怨气那么简单,简直是恨不得破虏当场就死那儿。
破虏有多么重视亲人,钟平胡此举简直是当胸给了破虏一刀,顺势还在里面搅了一搅。一想到破虏最近的状态,姬隐就不安极了,“去,将破虏带进宫来!”
钟府。
看着跪在祖宗牌位前面像个石雕一样的破虏,承志眼眶就红了,“起来吧,别跟爹赌气了。他就是气急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破虏冲着承志安抚地微笑了一下,扭头又发呆去了。
那天爹带着平胡的尸体回了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破虏痛骂了一顿,最后甚至还说出让破虏去跪祠堂,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过。承志一想到当时爹那种悲伤气愤到理智全无的狰狞,再看看破虏如今行尸走肉模样,承志的肉都在跳,他心中隐约有种可怕的预感,他们的家怕是从此要散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