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医院里,”叶之澜看向他,眼神仓惶,“在医院里,我哥哥,我哥哥和他在一起。”
“啊——!”许天奇嚎了一嗓子,“疼疼疼!”
“别喊。”戴着口罩的大夫丢掉一团药棉,表情冷峻,“空手夺白刃,是不想要命了,还是不打算要你这只手了?”
“我,我,唉!”许天奇“嘶嘶”地吸着气,“这不是,碰到歹徒……”
“那也不能逞能。”大夫提笔在病历上写了几行字,“伤口太深,需要缝针,家属呢?”
一名军人应声而入。“他不行。”大夫道,“刚刚陪你来的o,去哪了?”
“您说,我,我媳妇啊?”趁着人不在,许天奇顺嘴吃起了豆腐,那名军人是肖阳派来的,闻言“扑哧”笑了。“笑个屁!”许天奇踹了一脚凳子,“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请注意文明。”
“好,好,我做个文明人,”许天奇深呼吸,手上火烧火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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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