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他本来心性,便选了庄子的修身养性,清静无为。
雪颜尚未识字,他便逐字逐句念与他听,耐心释义。他也知一时之间让他懂这许多定然不可能,于是每日只讲解那么几句,让他明白透彻便好。
好在雪颜冰雪聪明,一点便通,顾容止便又给他加了写字课,让他从楷书练起。
正沉吟要先教他什么字好,雪颜却忽道:“哥哥的名字怎样写?”
顾容止笑了笑,轻轻提笔,写下“顾容止”三个端秀清新的字,又将“雪颜”这两个字写在旁边。
雪颜笑着仰起头,“我要学。”
顾容止帮他摆好握笔的指法,便轻轻握住他的手,认认真真带他走了一遍。
雪颜扬着那张初次写完的宣纸,兴奋又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顾容止见他那样,不禁轻笑。
各样事情安排得如此密集,几日下来,雪颜果真没有再提那晚之事,好似真的一心一意专注于学文写字。
这日午后,顾容止在一旁见他一笔一划写得认真,不禁赞许地点点头。忽地想到了什么,便好奇问道:“雪颜,你自己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雪颜抬起头,调皮地眨了眨眼,“我写给哥哥看罢。”
顾容止俯下身子,见他极专注地把那几个字写完,纸面上赫然是“顾雪颜”三个虽然歪扭却足够诚挚的字。
顾容止疑惑地转过脸看着她,却见他眼眸里波光流动,明媚动人。
“我是哥哥的人,自然是叫这个名字。”
12
顾容止一怔,便被他雪白的藕臂勾住脖颈拉下去,撞上那两片柔软香唇。丁香小舌沿著自己的唇沿细细描绘,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发出令人羞耻的粘腻声。
两唇胶合的姿势不知持续了多久,顾容止猛然惊觉自己竟有些沈溺,忙起身向後连退几步,靠在床柱上微微喘息。
雪颜煽情地舔了舔唇,眉梢一扬,不等他出声训责,便又提笔练起字来,好似刚才发生的事是再自然不过。
顾容止心下惶惑,快走两步来到园中,望著那满园绿意,心绪方才平静了些。他自问对雪颜绝无他念,那等风月之事,他以前也从未尝试,却未料到如今竟造成这种局面。
幽幽叹一口气,顾容止转身回到屋中,定定心神继续教他读书写字,心道兴许是这小狐到了知晓情事之年纪,只要引导得当,日後也不致真会对自己锺情。
现今被他孩子气地亲一气,也就算不得什麽。
话虽这样说,可顾容止还是不由有些紧张,生怕他趁自己不留神再来偷袭。好在雪颜机灵伶俐,早上得了便宜,一天下来都老老实实没再造次,就连晚上沐浴也早早洗毕躺到了床上。
顾容止熄了烛火,走到床边。一抹月光透过窗纸正映在雪颜脸上,秋瞳闭合,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似是睡得正香。
顾容止轻轻掀开被子躺下,唯恐惊醒了他,正待安心进入梦乡,身边的小狐却又不安分起来,来来回回不知翻了几次身,似乎难过得紧。
顾容止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发现那里不知什麽时候竟起了薄薄的一层细汗,不由一惊,忙道:“雪颜,你怎麽了?”
雪颜迷蒙著睁开眼,眉心微蹙,“哥哥,我,我不舒服……”说罢便掀开被子向他身边钻过来。
顾容止这才发现他竟又是片缕不著,面上一红,却又不能将他弃之不顾,只好逼自己莫要想到他处,轻轻把他搂进怀里,道:“哪里难受?”
“这里……”雪颜扯过他的手,缓缓向下,引至那微微发热的腿间。
触到那刚刚有些抬头的柔软器官,顾容止像被烫到一样把手倏地抽回来,耳根也开始隐隐变热。
雪颜红著眼一脸委屈,“哥哥,你嫌弃我麽……”眼睛里泪光闪动,甚为可怜。
顾容止一阵心软,“不是……”
雪颜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我想到哥哥,那里就热热的,涨涨的,还有点痛……”
听他描述得这样细致,顾容止早已面红耳赤,半晌才解释道:“男子长大了便都会如此……只需,只需自行解决了便好。”
“如何自行解决?”
顾容止咬住嘴唇,牵著他的手让他握住那微微站起的玉茎,上下比量一番,便急急别开眼,不敢再望。
听得雪颜悉悉索索动作一阵,却不知怎的又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著他,“痛……”
“手劲不可以太大……要轻轻地来……”
雪颜摇摇头,把身子又向前挺了挺,“哥哥帮我罢……”
那硬挺起来的灼热直直指向自己,顾容止慌忙向後挪了挪,“不行……”
雪颜难耐地在他身上蹭著,又叫道:“哥哥……”
这一声叫得回转柔肠,又情深无限,
顾容止心头一颤,咬咬牙认命地伸出手去,抚上那神采奕奕的分身,缓缓揉弄起来。
雪颜白皙的脸颊慢慢泛上潮红色,若有若无的呻吟从湿润的红唇溢出,竟是说不出的魅惑动人。手中那物事也渐渐涨大,愈发热硬起来。
顾容止双眼紧闭,心里将“君子坦荡”四字来回念了几千遍,却仍旧敌不过这等春色扰人,一颗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光洁的身躯终於一阵颤动,在他手心吐出兴奋的白浊。
顾容止也是松一口气,拿软布擦净手,这才发觉自己背上一片汗湿。
他听雪颜呼吸慢慢平复,低头望去。
柔嫩的肌肤上一片粉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