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录音室,他没想到方知谨还挺上道,于是又转了一遍给自己宣传。元远作为原博快被转发信息烦死了,但是又舍不得屏蔽,毕竟自己第一次被转那么多。
“几点了?你怎么还不走?”谢经年收起手机又想看时间,便抢元远的看了一眼。
“我也练歌不行啊。”元远唱歌不如霍学川、谢经年,跳舞不如方知谨,但是不偏科,所以过得高枕无忧的。他接过手机继续玩儿,愣了,声音都有些发颤:“我的赞呢?”
谢经年没抬眼:“好像不小心点了。”
“……那是我攒了一个月的赞,你给点了?”元远鼻子一酸,差点儿落泪。
谢经年觉得不可思议:“你有病吧,攒那玩意儿能换钱啊?”
元远没说话,去角落沙发自己待着了,他含恨望了一眼谢经年,然后打开音乐直奔《秋千》的评论打分区,打完一星后评道:“剧是好剧,歌是好歌,可惜唱功太差,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音色一般音域又窄,太灾难了。我朋友的哥哥和这个谢经年是同学,听说他年年挂科,连谱子都不会看。这种人都能上榜,华语乐坛要完。”
这时谢经年又把副歌部分唱了一遍,唱完回头看他,问:“好听么?客观点儿。”
元远变脸,笑眯眯地回答:“真好听,我还想听一遍。”
霍学川下课回去买了晚饭,发现方知谨还在自己床上的时候也有点儿烦了。方知谨能看出来,但是仍躺着不动,说:“你的表情也太明显了。”
霍学川坐在床边换衣服,说:“边梅雪都觉得咱俩是炮友了,你还老上我的床,怎么心那么大呢。”
“那还不是怪你,好好练舞什么事儿也没有。”方知谨穿鞋下床,他当然知道边梅雪想什么了。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边梅雪在举哑铃,方知谨问:“你不吃饭吗?”
边梅雪没想到方知谨会主动打招呼,说:“我减肥,你今晚回来睡?”
方知谨没正面回答,顿了片刻小声说:“谢经年和霍学川老在一张床上睡,霍学川还缩谢经年怀里,所以我占着霍学川的床也不影响什么。”
边梅雪敷衍道:“他俩挺合得来的。”
“确实,之前他们不是还说一起撸么。”方知谨声音更小了,还犹犹豫豫的。等边梅雪疑惑地看他时,他说:“我下午在他们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一盒子套套。”
“……你别说了。”边梅雪真他妈快疯了,霍学川说方知谨和元远有一腿,还暗示方知谨是上面那个,现在方知谨说霍学川和谢经年有一腿,还暗示霍学川是下面那个。
他只是纯纯的好色,这俩人可操`蛋多了!
签售会如期而至,现场来了很多粉丝,保安维持秩序,工作人员检查现场。令人意外的是涌现了一大批谢经年的歌迷,开始之前就喊谢经年的名字,不知道的以为是谢经年办歌友会。
不过既然这样,那后来元远抛弃欧拉蹿谢经年旁边就不奇怪了。
霍学川在旁边搭上元远的肩膀,说:“别瞎站,回你那儿去。”
元远装傻道:“我问抖哥了,他说今天没有固定站位,我正好有事儿跟年哥说。”
“你得了吧”霍学川没了耐心,结果这句没说完就愣了,他俩搭着肩膀嘀咕半天,谢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方知谨凑一起去了。
这合适吗?
台下嗷嗷叫。
看来挺合适。
也对,方知谨受伤和谢经年一个房间睡得,谢经年还夜里看了好几次,方知谨受伤还不忘给谢经年打歌宣传。
霍学川从粉丝的角度捋了一遍。
我`操,好甜啊。
“现在抬胳膊的话肩膀还疼吗?”谢经年问方知谨,同时伸手摸了摸方知谨的伤处。
方知谨微微颔首,好像有些害羞,然后摇了摇头。谢经年又问:“能跳舞吗?”
“动作小一点儿可以。”方知谨抬头回答。
元远和霍学川看着那俩人咬耳朵,咬完听见谢经年开始唱《六月因果》,还有方知谨小幅度地跳舞,纯正的主唱加主舞,台下又沸腾了。
签售会结束后一起聚餐,六个人喝多了仨,边梅雪晃晃悠悠的走不好道,欧拉开始中英双语说胡话。谢经年稍好点儿,但也明显醉了,估计是今天心情太好,所以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回到宿舍又开始抢洗手间,元远上回撒酒疯遭报应了,这次谢经年跟他屁股后面没完没了地聊天。他刷着牙,谢经年在旁边说:“不就是把你的赞给点了么,天天朝我翻白眼儿。”
元远开始洗脸,谢经年又说:“那天说我唱歌好听也是装的吧,以为我看不出来?”
元远洗完敷面膜,谢经年还没结束:“精油快用完了,再送我瓶新的。”
混乱的洗漱时间持续了两个小时,欧拉和边梅雪都喝多了,于是被弄到了一间卧室里。霍学川照顾谢经年,方知谨和元远一起。
半夜醒来,对面床上没人,方知谨起身去洗手间。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亮光就往那儿走,推开门看见元远蹲在垃圾桶旁边。
“小元,你……”
元远手上捏着只套套,套套里还有白色的液体。
这可太他妈乱了。
第11章
“不是我的!”元远迅速扔掉了手上的东西,然后急急忙忙站起来,起得太猛还差点儿摔倒。他望着方知谨,方知谨也望着他,对望了一会儿,方知谨有些迷茫地说:“单纯撸的话,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