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说正事,只是呼出的热气混着低沉的轻喃,却给人无限暧昧的错觉。但许庚知道这句话底下的意思,之前庄主的提醒,他知道了他们已经被人跟踪,而他能猜到跟踪他们的肯定有秋凰楼和莫明宫之人,对于他们两方来说都需要确定云萧是否是具有份量的筹码。此时,庄主与他的一举一动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他们一定会派人随时跟紧。而同时,庄主却也可以派人跟踪这些人,只是这些人似乎太沉得住气了。
其实庄主可以不用跟他说这些,他不会反抗也不会挣扎。他没想到庄主竟然还会跟他说这样类似于解释的话,他突然连刚刚的那一点点抵触的感觉都消失了。
“庄主,属下无事。”许庚转过头对着许晏之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决绝。
形状普通毫无特色的嘴唇,吐出这样一句话,突然让许晏之觉得不可思议的诱人。许晏之顺从了本能,他似乎不用在这个人面前顾忌任何事情,用力地咬上这人的嘴唇,不怎么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法生出轻舔慢吻的怜惜之感,却无端让人有狠狠啃啮的冲动。
熟悉的痛感袭上嘴唇,许庚早已有准备,毕竟之前有过同样经历,对于即将来临的一切已经有了预估,痛楚便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明显,忍痛向来是他很擅长的。
但是许晏之这次只是轻轻重重啃咬着许庚的嘴唇,却并没有再深入亲吻,他还记得那日醒来后,回忆起唇舌过于紧密交缠的那种恶心感,让他至今想起来都不太舒服。许晏之渐渐放开许庚的唇,向下移去。许庚身上的皮肤很白,但并不是金莹剔透的白皙,而是少见阳光的苍白。这种苍白无法让许晏之起念去用温柔的吮吸留下青青紫紫的暧昧吻痕,反而更令他想用刚硬的牙齿去尝试着是否能咬出些怵目的血色。
而他也正是这么做的,他在许庚的脖子上留下一路咬痕,其中不乏带有血丝的伤口。
许庚一直躺着一动不动,任许晏之在其身上为所欲为。身上偶尔尖锐的疼痛也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他甚至有空暗想,难道庄主一直都是如此喜欢咬人的吗?
床事对于许庚来说,曾经是他宣泄正常yù_wàng时不得不选择的途径,也是无法很好自控的证据。现在则是为了配合许晏之的做戏而不得不服从的命令。他一直不觉得床事是享乐之事,所以现在倒也没觉得怎样,他见过妓院里承欢于人身下神色痛苦的女子,便猜想或许承受一方都是这般难受的。
正在他思考之际,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许庚差点惊叫出声,但在这之前他很快将之按在了喉咙中没有叫出来。许晏之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声音虽然极轻但仍能听到,这完全谈不上呻吟的声音,却仿佛突然打开了许晏之身上的某个开关,他本来还勉强控制着的力道一下子彻底释放了出来。许庚胸前原来暗棕色的两粒,在长时间的撕扯和啃咬之下,已经变得暗红,因为痛感而稍稍挺立起来,许晏之恨不得将它咬下来放到嘴里撕咬。
他本不是在床上会如此暴虐之人,身下之人却勾起了他不常见的另一面。或许是因为身下之人予取予求的态度,让他无需有任何平日的顾忌,而且这人不是女子又非他喜欢之人,因此也无法让他生出一丝半点怜惜之情。
许庚皱眉,庄主似乎咬得更狠了,其他地方倒还可以忍受,只是胸前两点却是异常疼痛,他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敏感之地,咬得重了自然比别的地方要痛上几倍。他咬紧嘴唇,指甲抠进手掌,想用另一边的疼痛缓解胸前不可名状的痛楚。只是这样好像也是徒然,他不禁挪了挪身体,下意识地想躲避那种难受。
却没想到挪动身体的时候,腿上突然碰到极热极硬的东西。刚开始他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一味地继续想闪避,直到感到许晏之手上突然加深的力道和陡然加重的喘息,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碰到的是什么。他一下子便僵硬了身体不敢再动,他其实不知道是他扭动的身躯加快了许晏之的yù_wàng,他只知道他碰到了庄主的那里,于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许晏之本来还想做点前戏,他记得这个人在上次之后发过烧。现在却完全顾不上了,他急切地想要进入,想要那种被毫无抵抗地容纳的快感。
没有做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提醒,许晏之突然将许庚翻过身来,提起身来便将自己的火热埋入了许庚的体内。很紧很涩夹得他有点痛,但他不想退出来,还是一味地往里面挺,身下的人僵硬了,他照旧拍了拍那人的**示意他放松。
许庚抓紧手下的床单,但是太痛了,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无法减少多少痛楚。但是他能感到庄主的迫不及待,自己或许弄痛了庄主,他想放松自己,本来紧咬着双唇的牙关一点点松开尝试着放松全身,只是身后许晏之突然又是猛力的一顶,让他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巴惊叫了出声。
许晏之的眼睛一瞬变得更加暗沉,他捆紧许庚的腰,一路挺了进去。许庚后穴已经开始流血,正好起了润滑作用,让他这一下就将整根埋了进去。
接下去的抽**便顺利了很多,每一次抽出都是连根拔起,每一次进入又是直挺到底,ròu_tǐ相触的声音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回响,混合着许晏之压抑的喘息和许庚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