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垣说:“是的。”
【不然呢,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吗,我是什么地位自己清楚得很。】
“操!”萧若筠啧了一声,“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大度,真是让我吃惊。”
靳垣微微笑了下,说:“这都是应该的。我记得第一次和你睡的时候你就说过:要留在你身边就得心胸宽广,你讨厌小心眼爱吃醋的人。不是么?”
萧若筠微微愣了一下,自己以前跟靳垣说过这些话么?可就算说过又怎样,你就真那么听话不愿意吃醋么?还是说,这些本来就在你心里无所谓的,反正你也有人惦记着,没了我还有欧阳逸或者那个仝奕欢。
萧若筠咬着牙说:“好啊,你这么乖这么听话,我很满意。”
接下来,两人基本没多少交流地吃完了这顿饭,这是有史以来最为沉默的一顿饭。
吃完饭,萧若筠没有跟靳垣说一句话就开车走了。
靳垣独自打车回家,半路上又接到了萧若筠的电话。
萧若筠冷邦邦地问:“你在哪呢?”
靳垣说:“还在车上呢。”
【刚分开不到20分钟,还能在哪。】
“哦,我快到茅亮家了,不过去那边的路上好像有点堵。”
这时靳垣听到电话传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