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回在楼下。”慕凉风收拾收拾桌子，特地把最下面的一叠资料放进了自己的抽屉，而后拿起一本笔记本，“我出去了，你在这里睡一睡。”

华羡点点头，待慕凉风走后五分钟，拿着一个苹果出了门。

慕凉风昨晚答应自己辞退武文斌，可是早上还没来得及发出辞退信，他干脆走到设计部的地方，探头往办公室里问：“武文斌在吗？”

设计部的人最八卦，早就知道了华羡同武文斌不合，因此对这位新人没什么好印象，工作上也极少跟他交流，华羡问话一出，大家都往右后方最角落里瞧，只见武文斌站了起来：“在。”

华羡朝他挥挥手：“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武文斌在众人的眼神下淡定地出了门。华羡羡带着他七拐八拐，进了一间厕所。厕所的每间隔门都开着，说明里面没有人，华羡在洗手池前洗了洗苹果，然后选了处干净的洗手台一跃，坐在上面，开始吃：“听说你想挖墙脚？”

他问的十分直接犀利，武文斌瞥他一眼：“对。”

华羡一边晃腿一边啃苹果，旁边两米远就是小便池，也亏他吃的下去。武文斌越看越觉得对方不怎么样。

“哦，”华羡吧唧吧唧嚼苹果，“为什么？你哪来的自信？我们学历一样，年龄一样，感情上我是一张白纸，脚踏四条船的传言哪儿来的你再清楚不过了，长相上我也比你出色，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强？”

这些事实被赤.裸.裸地揭示在武文斌面前，让他一阵怒火中烧，他向来喜欢逃避现实，寻找一些保护色彩浓郁裹自己不受伤害：“就算这样，我也比你出色，毕竟我能在x文学公司上班，可以做好慕总的助手，你呢？啃慕总的钱？”

华羡听到这个，跳下来跟武文斌面对面地站着：“不好意思，慕凉风就喜欢我啃他的钱。而且，我在传扬广告公司上班，并不是草包。我听说你大学里还挂科了两次，我可是年年第一，还拿到国家奖学金，被评为省优秀大学生的良好青年。”

华羡拍拍他的肩：“你呢，今天就给我走人。毕竟是我男朋友的公司，我又刚好看你不爽。”

武文斌有些不信：“慕总会让你这样乱来？”

“会啊，”华羡颇为自信地一笑，把苹果核瞄准垃圾桶，一扔，准确投入，“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他有多听话。”

他走在前面，把武文斌带出厕所，正好瞧见慕凉风在找他。

设计部的人看到华羡和武文斌并肩走了，担忧地直奔会议室，一个个都趴在门上，猜拳决定谁去告密。

猜了五分钟没猜出来，个个推三推四，最后只得组长出面，给白骏鹤发了条短信。

慕凉风知道了这则消息，留白骏鹤在会议上帮忙听着，自己先出去找找。他知道华羡遇到弯就转，于是顺着华羡的脑回路推测，走到了这里。

看到华羡，慕凉风眼前一亮，加快几步帮他拉到自己身边：“别和他离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