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心情直到现在,还让白墨感同身受。
以至于背对着陈言的白墨突然转身,死死的瞪着陈言。
正贴在白墨背后哆嗦的陈言一把按住她,“别动,风都跑进来了。”
瞧着陈言哆嗦的傻样,白墨冷冷一笑,问:“你还记得当年你扔我脖子里的那团雪吗?”
“什么?”陈言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过这种缺德事了。”
白墨心想你缺德事还少**了!气愤的瞪眼:“就是你没出国的时候,那天下雪,我还没进教室,你和白菱清站在二楼,扔了我一团雪,直接砸进了脖子里!”
白墨说起来仿佛都还能体会到那一团冰凉的雪贴上自己脖子时的感受,和四顾之下发现两个对头站在楼上冲她笑时的委屈气愤。
陈言想了想,惊讶的挑眉:“有吗?那么长时间了,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大冬天从来不碰雪的。”
陈言确实是冬天不碰雪,怕冷,但是那次白墨被雪砸了一脖子也确实与她脱不了**系。
因为是她指使白菱清砸的。
原因就是看白墨大冬天不戴围巾不爽。
出于一种“凭什么我冷的都要打哆嗦你却暖烘烘的一点也不怕冷”的嫉妒心理。
这种事情说出来宠物同志可能要暴走,所以陈言没有半点负担的将之推到了白菱清头上。
“呵呵。”白墨冷笑着看她表演无辜,她已经切身体会过陈言的恶劣,完全不会被她的演技蛊惑,毕竟一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再怎么狡辩,她也变不成一朵白莲花,毕竟物种不同。
陈言:“……”
如果别人已经在心中给你定了罪,那么你无论怎么解释,在她心中的结果也不会改变,所以……
“呵个屁!莫名其妙!”
陈言嗤笑一声,在白墨暴走之前,立马暴力压制,将白墨给揪了过来,抱进了怀里。
白墨:“嘶……”好冷!
白墨心中想骂娘,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他娘的就跟一瞬间被扔进了冰箱冷冻柜!这是人能**出来的事吗?混蛋混蛋混蛋!!
而此时陈言心中,完全已经被暖和二字刷了屏。
“混蛋!”白墨哆哆嗦嗦的骂。
“呵呵。”陈言被暖的身心舒畅,和颜悦色的低头冲她笑了笑,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紧了怀中的大型暖宝宝。
她觉得自己完全已经离不开白墨了,嗯~真暖和,白墨**脆哪都不要去了,天天待在家里给她暖被窝得了,太暖和了,就跟抱着一个小火炉一样暖和!
“我在这里还有没有点人权了!你怎么不**脆叫混蛋得了!”白墨哆哆嗦嗦的将陈言往外推。
冷还是次要,主要就是这姿势让白墨觉得真的是太别扭了,陈言一双长腿夹着她的腿,冷冰冰的,两个人之间距离小到没有哪怕一毫米的孔隙,虽然都是女人,可是这样简直太奇怪了……
——“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都是女的有什么奇怪的。”
白墨推拒的动作一僵,愕然抬头。
陈言一理所应当,原来白墨刚刚不小心把自己心中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这难道还不算奇怪吗?反正你快放开我,冷死了!”白墨恼羞成怒。
“两个人抱一起才暖和,反正一会儿就热了。”
“我肺都要被你给挤出来了!”白墨怒道。
“……”陈言撇了撇嘴,小声道:“惯的你……”乖乖松了松手。
白墨觉得很生气,冷着脸推开陈言,翻身背对着她。
陈言被白墨翻身的冷风打的一哆嗦,愕然的瞪着胆大包天的白墨,半晌,她也狠狠的翻过身背对向白墨。
这会换白墨哆嗦了,陈言翻身的动作刻意的弄的很大,扑了白墨一脊背的鸡皮疙瘩。
两个人维持着背靠背的姿势,然后台灯一灭,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墨睁开眼之后就完全炸了!
两个人夜里估计睡着睡着就翻过了身,陈言夜里许是怕冷,将白墨给圈进了怀里,圈怀里其实也不算什么,主要关键的是陈言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把白墨的睡衣给解开了,然后现在正保持着一副埋首在白墨胸口的姿势,熟睡。
白墨脸腾的就红了,红的让人看着都害怕她把自己脸皮给烧了。
“啊——混蛋!”
只听屋内响起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然后扑通一声,ròu_tǐ接触地面的沉闷声响起,陈言低低的闷哼出声。
白墨一脚将陈言给踢了下去!
白墨一脚将陈言给踢了下去!
白墨……
陈言被清晨的冷空气给冻的一哆嗦,躺在地上头晕目眩的睁开眼。
发生什么事了?她茫然的心想,晕乎乎的自地上坐起。
“臭流氓!”伴随着白墨的一声怒喝,一个枕头迎面砸来。
陈言迅速清醒,眼睛一厉,接住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