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之后便用鱼尾卷住了他的腿,异常灵活地攀上他的身体,用漂亮的鱼稽摩擦他的胯间,他一下就有了反应。就在他情难自禁、想入非非之际,感觉到一阵剧痛,睁开眼,面前哪还有人鱼的影子,身上压着一个男人,那人并不强壮,动作却十分孔武有力,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对方居然在自己体内,擦,赵永齐一下就炸毛了,拼命挣扎着,他一挣,禁锢着他的人也恢复了神智。此刻特别尴尬,两人以结合的姿势,大眼瞪小眼,非常滑稽。
看到这个剧情,赵永齐捂住了双眼。盗墓就盗墓,忽然就发生了肌肤之亲。而且自己还是雌伏的那个,怪餐庠购蓿只巴不得拧断那家伙的脖子。
“给我滚出去!”他身心俱裂,河东狮吼几乎震垮了洞顶。
“我不是故意的。”
“滚出去啊!”他眼睛都红了,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这他妈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多了个情人不说,还被对方办了,不待这样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赵仕义看着他,一字一句,对他认真解释。可是那玩意还在不断涨大,一点都没诚意。
“死变态!”赵永齐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拼命抽泣,那样子委屈得要死,也怪不得人家要给他‘棒棒糖’吃。
赵仕义脸色灰暗,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想要把男根抽出来,可偏偏对方夹得死紧,他一个没忍住,又挺了进去。
“你……”赵永齐举起拳头,到底还是无力地捶了下来,仰躺在岸上,绝望地睁着一双泪眼,就像被一百人轮了似的,用凄惨也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此刻要死不活的神情。
“我见你忽然往河那边走去,怎么喊也喊不答应,便追过去拉你,可你力大无穷,跟鬼附身似的,非要往河里钻,把我都拉入了河中,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不要解释,你给我住嘴!”赵永齐几乎要暴走了,可是菊花被套着,如何也不能进入疯狗模式,最多只能汪汪叫几声给自己助威而已。
☆、我不会留你一个人
赵仕义一脸愧疚,替他拨了拨乱糟糟的发丝,纠结了好半天,才从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退了出来,大功告成,整个人都被冷汗浸湿,赵永齐也没好到哪儿去,下身的衣物全不见了,赵仕义只好脱下自己的长裤给他穿,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着了条短裤。
赵永齐爬了起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可刚走一步就摔倒在地,赵仕义赶去扶他,却被猛地推开。
“我痛!”赵永齐叫了一声,眼泪鼻涕流了下来。赵仕义一边哄他,一边帮他把脸擦干。“不行,老子要干回来!”这家伙得理不饶人,开始耍无赖,赵仕义有错在先,也没和他计较,只说:“要不我背你。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有点骨气行不行?不就是……”说到这他识趣地闭了嘴,“把裤子脱了,我看下伤得怎样。”
要怪只怪自己乌鸦嘴,他不说那句话,说不定还能逃过此劫。或许是命中注定。他上过赵仕义一次,赵仕义便在冥冥当中讨了回来。妈的,两人已经不清不楚了,还纠结什么,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赵永齐也想通了:“我不穿长裤,湿湿的,他妈不舒服!”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赵仕义便与他交换了裤子,顺便强行检查了下他刚才倍受蹂躏的地方,只是有些红肿。赵永齐又要炸毛,不过对方事先将他的毛扒光了:“别闹,节省下力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为了活着,他只有忍辱偷生。不过那人话音刚落,河水便翻起大浪,有什么东西朝他们气势汹汹游过来了。赵仕义将他推上岸,自己则翻身与其搏斗,赵永齐吓得双手扣牙,那不是刚才的鲛人么?浑身坑坑洼洼,长着一张恐怖的脸,爪子特尖,獠牙毕现,此物长尾一摆,击中了赵仕义的背,赵仕义闷哼一声,反手抓住他的鳍,接过赵永齐扔下来的刀,一刀扎进了怪物的头颅,那怪物顷刻毙命,翻着肚皮浮上了水面。
杀了恶鲛之后,赵仕义并没带着他离开,而是剖了它的腹部,胀鼓鼓的腹部打开之后,露出三个头颅,正是先前那三个同伴,怪说不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做了这怪物的盘中餐。这三张脸皆是一脸诡笑,仿佛沉浸无边的幸福里。赵永齐抚去头上的冷汗,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赵仕义面不改色,将鲛人清理干净,把肉切成一块一块,用铁丝串起,烤给弟弟吃。看了就反胃,赵永齐哪里吃得下去,赵仕义却强迫他下咽:“我们没有食物了,将就一点,人是铁饭是钢,这点困难你都不能克服,还想出去?”
受了他的激将,赵永齐才勉强张开了嘴。虽然它长得不堪入目,肉质却非常鲜嫩,吃着吃着便大快朵颐,赵仕义却没有进食,只在旁边看着他吃:“吃饱了睡一觉,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赵永齐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毕竟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便从善如流,躺在地上闭了眼。
睡到半夜,冷得打颤,那人似没睡,将他搂进了怀里,为他取暖。火已经烧尽,只能依靠彼此的体温。赵永齐虽然心有排斥,但事已至此,也就听之任之,随他去了。
转眼就已经是第五天,他从没在一个墓里呆这么长的时间,难免精神恍惚,一会儿就绝望不已,一会儿又充满希望。赵仕义一直给他打气,叫他不要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话虽然这么说,但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