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脆没牙可找?”看似正‘怕’得被安慰的白池无聊道。
温某人极‘温和’的说,“怎么丢人怎么来。”
“……”顿了半刻,白池双眼发亮赞道,“高啊!”
想来那吴宣选择挑战他,无非就是看他软柿子好捏,想要好好的灭一灭他的威风,再在众人面前让他丢一把大脸。那他最好的反击可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家伙丢足了人,最好再没脸出现在他面前。
场上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天星宗自然不可能让这么一个名额白白浪费,妄图想让吴宣改口,但掩月宗又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事说到底与规则并不冲突!”
捂着嘴,花弄月大长老靠着椅背上凉凉道,“规则上只提被挑战者不可满三十岁,却未曾有不能挑战非参赛者一说。”
他们自然是乐意看戏的。
说到底白池胡乱折腾还是得罪了不少人的,尤其是掩月宗的早想看他掉掉面子或者丢丢人了。现下有个吴宣傻傻的出头,他们自然是支持的,更何况还无形中毁了天星宗的计划,这事儿简直不能更赚了。
沐剑晨侧头瞧了一眼白池,悠然道:“看看,都没人征询你这个当事人的想法。”
这是必然。
性格懦弱无能,实力是丹药喂上来的,辈份比不上这些长老,这种事情又有谁会问他,不过……
“既使不问,他们最终还是会按我的意思办。”
沐剑晨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明白这人说的是真的。自小就从来没有人问白池的意见,但是很多事情不也依着他的意思办的么?不是那些人聪明猜得着白池的想法顾着他,而是白某人算准了对方会如何做。
趁机填柴让火烧得更旺,或者微微晾着让事情冷一冷,这些他都做过,而且把握的那个度也相当准确。
从不让人心生反感,也很难觉察出他的‘算计’。
就如同这一次,又有谁会想到这个好似‘被害人’一般的白池,会是暗中填火加柴的那一位。估计就连吴宣之所以会出人意料的挑战他,都是拜这些日子故意挑衅所至。而现在即便争来吵去,天星宗的长老却仍不得不妥协。
因为吴宣意志坚定。
也因为孤木难支,想看白池倒霉的可不仅仅只是掩月宗,其他宗门也不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甚至就连出言反对的那位天星宗长老本人,在心底也是想瞧一瞧白池被揍得极为凄惨的模样。若不是在他心中宗门利益尚还在第一位,恐怕这会儿都想放弃这一次机会,转而出声支持吴宣的做法了。
事情最终还是定下了。
“下一场,天星宗吴宣对凌云宗白池,请二位弟子上台准备。”
裁判的一句话定了结果,站在擂台之上,吴宣仰着头冷冷的瞧着白池的方向,发现后者正在同温言说话。
几瓶丹药被递了过去,白池接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
“……咳!”旁边,沐剑晨忍不住出声提醒,“这种擂台比试不同于凌云宗之外的秘境争夺,凭的全是真才实料,丹药法宝符录还有阵法均是不可用的。”
白池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就是想给。” 温言紧跟着道。
沐剑晨:“……”
不仅是他,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忍不住默了,紧接着却又有些羡慕白池的好运。之前有个白雨柔喂着,现在又来一个温言,瞧那丹药给的多大方,私底下还不知道拿了多少好处呢。
收了丹药,白池也不在耽搁,便直接起身上了擂台。
同之前在凌云宗之外的那一场一样,他依旧是走上去的。只不过观战台之上的人却不会同上一次一般夸他,而是面色古怪,有的甚至怀疑白某人是不会飞?或者是吓得一时发挥失常?
吴宣更是得意洋洋的。
“拖吧,就是你用蜗牛的速度爬上来,也一样还是要上来挨揍。”他狠狠道,“我就是让你看看,即便不玩阴的,不能去堵你,我也能在这里光明正大的揍你,还要让他们都说不出什么来。”
白池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诚意的赞道,“聪明。”
吴宣:“……”
“聪明?”天星宗长老怒道,“聪明个屁,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个名额来得多不容易,不让给他师兄却反倒要用来逞这一时之勇。”
身边的弟子们都缩了缩脑袋,不敢多说什么。
只有那位被原本该被挑战的弟子安慰道,“师叔莫恼,本次已有秦师兄进了五强之列,吴师弟的这个位置,留给他自己也不是不行。”
“还是你懂事。”那天星宗长老叹了一口气。
“只是可惜了……”另一名长老跟着道,“本身这一回因为凌云宗温如霜的失误,我们宗门应该更有希望才是。”
偏偏因为一时之气……
“事情已经发生,倒不如现在好好看看吴师弟会如何折腾那白池。”说到底,“反正还有秦师兄在,吴师弟本身也不是太差,这个名额就是给了他又如何?”
他们从未想过吴宣会输。
哪怕后者第一招便被白池轻巧的躲过。
“差一点。”白某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火球就擦着衣服飞过去,一毫米啊,连衣服都觉得热得有些难受。”
吴宣:“……”
衣服,热得难受?
这话与挑衅又有何意,“找死。”说着吴宣又打出一招,同时不屑冷哼,“刚刚不过是热身而以,也怕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