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光天化日的你想干嘛?"
以上对话发生在6号楼501画室里,这是邱杰专属的画室。对于这位29岁就能问鼎美术界前沿的人物,学校自然是不敢怠慢。
"嗯,想干的事情真的有很多呢。"
"你丫变态!"
"我是变态,但是你现在是不是也跨进你自己定义的变态的范畴里了?"
丁遥最讨厌的,就是眼前男人这种不屑一顾的笑,似乎在他的面前,自己只配当个玩具。
"你什么意思?别他妈的含沙s,he影!"丁遥猛的甩开了邱杰的手。心里却在窃笑,看吧,果然有人在乎传言,除了宋可,这里还有一个。你丫气吧,气吧,越生气我就越高兴。
但是,下一秒,丁遥笑不出来了。当他再一次被按到了那个大的离谱儿的工作台上,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可事实总比想象糟糕。
"疼!画笔咯着我了!"丁遥使劲的反抗着压住自己的力量,桌子上散落的画笔扭曲的咯着他的身体。
面对这个男人,丁遥似乎总是无力反抗,真的是无力吗?还是不想?抑或是习惯?逆来顺受?
丁遥始终觉得,他看不到这个男人的心,纵使他是如此的熟悉这个身体。
丁遥坚持的认为,自己的性取向没有问题,在邱杰离开的这四年当中,他找过数不清的女人,他喜欢趴在她们身上,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虽然事后总是被那些无聊的女人纠缠,但这并不妨碍他正常的生活。
那么,跟邱杰z_u_o爱又算什么呢?每一次都是被强迫的,痛苦,甚至是极端的痛苦,但那中间又夹杂着一种极度的快感,一种似乎能让他在高潮的颠峰死去的快感。
性和爱在丁遥这里从来都是分开的,丁隽就这个问题没少教育他,可是没办法,管不过来。似乎,他在14岁的时候,当一个男人带着戏谑的笑容入侵了他,而后又弃他于不顾之后,丁遥彻底不相信什么爱情了。
爱情是狗娘,他只信这个。
丁遥驼色的风衣被染上了班驳的颜色,画笔上未干的油彩粘腻的粘了他一身。裤子被粗鲁的脱下,未经任何润滑的通道被强行的进入。没有快感,只剩下疼痛,无休无止的疼痛在最柔嫩的地方蔓延着,撕扯着······
耳边是急促的喘息声,身体被支离破碎的撞击着。痛苦渐渐变得麻木,殷红的血液顺着两俱身体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
"你弄疼我了,混蛋!"丁遥喘息着带着哭腔的说。
"忍着。"得到的只有这句冷冰冰的答案。
撞击仿佛是无休无止的继续着,这场xìng_ài里没有温柔,没有呵护,有的只剩下撕裂和掠夺······身体被轻易的摆布成各种姿势,敏感的一点被强力的贯穿,顷刻间浑身痉挛了一下。丁遥都觉得可笑,他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在疼痛的占有中产生了快感。
起先,是压抑的呻吟,两个人喘息的声音相互纠缠着。丁遥的理智在渐渐苏醒的快感中彻底沦陷,而后放肆的呻吟声冲破了他的喉咙。
丁遥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叫嚣出魅惑的声音,yù_wàng像潮水一样将这个少年淹没,双腿在强烈的冲撞下不住的颤抖,似乎要失去浑身的力气倒下去。
越来越敏感的yù_wàng压抑的丁遥几乎要死去,他开始套弄自己b-o起坚硬的分身,xìng_ài的快感已经彻底将他淹没,配合着邱杰在他体内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丁遥泻了出来。
邱杰感到了丁遥高潮瞬间急剧的收缩,那种痉挛一样的收缩让他再也坚持不住了,瞬间,他也爆发了出来。
"你他妈的......快把我c,ao死了。"丁遥趴在桌子上,软的像一滩泥。
"好事啊,这样你就没力气去勾三塔四了。"邱杰把丁遥拽到了怀里。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
"c,ao!你还真以为我跟宋可有什么啊?"
"没啊,只不过是谣言嘛。"
"那你!"丁遥急了。
"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想拿他气我,你还真是个小孩子,所以给你点儿惩罚。哈哈哈哈......"邱杰笑了。
"我就c,ao了!谁想气你啊?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你!你丫......"丁遥还想继续骂下去,可邱杰温热的嘴唇覆盖住了他稍稍有些冰冷的唇。
丁遥喜欢邱杰在z_u_o爱后对他的爱抚,亲吻,至少没有另外一个人能给他这种他渴望的温存。他把手指轻轻的c-h-a入邱杰柔软的头发中,像丝绸一样的发丝,属于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异常邪恶的男人。如若对他动了情......丁遥掐了自己一下,想他妈的什么呢?嘬死。绝对是嘬死。
(五)狭路相逢
宋可从图书馆查资料回来,就看见丁遥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食堂吃饭?昨天你睡得挺早的啊?"宋扔在床上,打开衣柜要换衣服。
"你幸灾乐祸是吧?"丁遥转过头给了宋可一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