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镜门监听器急忙回道:
“什么不可能?大家一起贪。狗屁大的官欺负老百姓,大官就欺负杀伤武器,就制造难民。”
赵桂芝被棱镜门监听器无礼**嘴气得肚子都要爆炸了,她说:“我早就说过,金家后人只许经商不许当官,你们咋就不执行呢?”
金建国和金国泰走到金冬面前,想进一步了解情况。
赵桂芝接着问:
“现在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托人给我稍回两封信,一封是给大哥的。”
金冬一边说,一边从大衣兜里摸出一封信交给金建国。金建国打开圆桌上的灯,戴上眼镜,读完信,原封折好,正要装进信封,赵桂芝大声说道:“能读给我听吗?这都不是外人。”
棱镜门监听器躲在黑暗处,偷偷地笑了:又逮住一个重要的信息,传回智库,骗姑娘的奖金到手。
不管信里说了什么,只要赵桂芝有这么个要求,金建国必须照办。一,她是长辈;二,她是病人,三,她有权知道女婿的下落。为了孝顺老人,金建国让二弟金国泰来读这封信。由于多方面原因,锚铁只能译个大概,内容如下:“大哥,我不能随金冬回赤北空山照顾母亲,真是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为什么,也不能告诉您我在什么地方,但是,请您们相信我,我是清白的。作为金家女婿,在母亲年老生病的时候我没有按时回来侍奉老人,我在这里跪着给母亲说声对不起。”
金国泰读到此,金冬噗咚一声跪在母亲床前,伤心地说:“娘,您就原谅他吧,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张英从背后搂住幺妹的腰,把她拖到沙发上坐稳,大哥金建国握着她的手,低声说:“你五哥回郸城去了,叫他去了解情况。”
“金冬,你明早就给我回去,丈夫有难,你因该陪着他,你跑来照顾我算咋回事!”
“娘,让国泰把信读完吧。”
“不要读了,要想办法营救凤溪安。”
坐在一边的张英问:
“娘,您说这咋营救呀?”
棱镜门监听器自以为高明,胸有成竹地说:
“我可以给你们空投枪支弹药,有必要的话,还可以空投隐形轰炸机。”
赵桂芝火冒三丈,指着门口说:
“一听你就不着调,不是幸灾乐祸,就是火上浇油,既然大家称你为门,你就要但当起做门的责任和义务——让痛苦的人走出来,让幸福的人走进去,这才是棱镜门,这才是天眼——监听器。”
赵桂芝的话棱镜门监听器羞愧的退出去了,屋子里就十分安静。孩子们望着自言自语的母亲,面面相觑,不知知道她与谁在说话。过了一会儿,金国泰壮起胆子问:“娘,您跟谁说话呢?我们咋听不懂。”
赵桂芝这才缓过神,接张英的话说:
“咋营救?他不是有个叔叔在北京城吗?”
一说到北京城,钱不完阳奉阴违的嘴脸就呈现在大家面,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赵桂芝害怕在自己闭上眼睛之时看不见女婿凤溪安,就着急的说:“他不是有个表叔,有个远房姑姑,对了,他还有个堂哥,表哥不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嘛,金冬,你明早赶紧回去,找他们帮忙。”
这就是赤北空山,这就是赤北空山法制,这就是赤北空山人情世故,只要遇到问题,首先找亲戚朋友帮忙,而不是找司法部门辩护。赤北空山政府的腐败也就是因为人际关系而腐败,赤北空山人的愚昧就是越帮越忙。
金建国压低声音说:
“娘,现在北京政府办事找关系有点不好使,弄不好要栽跟斗。”
赵桂芝急了眼,就大声说道:
“建国,你的意思是凤溪安没得救了?那我养你们**啥子?连一个人都营救不出来。”
棱镜门监听器神不知鬼不觉走进来,挤眉弄眼地说:
“老太婆,我有办法。”
“说来听听。”
“我在找杀伤性武器的时候,偷偷地藏了两颗云炸弹。”
“不行!你想一炮轰死所有的难民?这样,我女儿岂不要当寡妇!”
“把人权摆出来阻止怎么样?”
“可是,可是我说不来谎话,也说不来大话,机关窍门不会使用。”
“把航母拉出来威慑可以吗?也就是在南海示威的艘公航母。”
赵桂芝摇了摇头,表示不接受,委婉地说:
“如果一公一母搭配出征,估计还差不多。”
“老太婆,你是高人,这个建议我立马传回智库,将来一公一母同时出征就不会闹桃色事件;隐形轰炸机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你女婿接回来。”
“幼稚,这个世界就你聪明?韩国的萨德装置吃**饭的!”
“老太婆,棱镜门监听器还有一高招。”
“尽管说出来。”
“让他们狗咬狗起内讧,往往能见浑水摸鱼,棱镜门监听器常期这么**。”
“你的主意不好使。望长城内外,儿女既团结,又懂兵法,你这一招在别人面前算是毒辣,但在赤北空山儿女面前行不通。”
棱镜门监听器面红耳赤看着赵桂芝,极为尴尬,过了好一会儿,它不服输的笑了笑,自以为是一高招,便沾沾自喜地说:“经济制裁呢?!”
赵桂芝哈哈大笑起来,不屑一顾的说:
“同志,你这些都不好使,全世界已经明白你这些低级无趣的伎量,赶紧回去种田种地吧。”
金建国,金国泰,张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