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目无波,淡言:“主子内眷,在下怎能妄见?姑娘为主子左右之人,尚不知详,在下怎麽会知?”看样子,不仅仅西厢里那些人不安,连玉平她们都感受到了威胁。
本来这俩位女婢以为王妃入府以後,就应该是轮到她们敬侍妾茶了,等了一月了,也不见下文。没有见王爷迷恋王妃,想得到的就是为了维护正妃威严,所以尚需时日,却不料昨夜的王爷一连串例外行为都是为了一个奴才。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容貌上较劲,所以一开口就问插菊姿色。其实她们见到过蒙了面纱的插菊,也见到过去了纱一脸王爷ài_yè的插菊,但那时候她们哪里会注意这样身份低等的下奴,几乎吝啬到一眼都没有看。
插菊喝过汤没有多久,嬷嬷就催促他趴回床上。没有了王爷的环抱,秋嬷嬷要他跪起膝盖,自己分开臀丘。看到自己指甲都裹缠著,不动就不会感觉到指尖的刺疼。
“我们不能去探穴,你自己把穴心位置示意出来。”
春嬷嬷把磨碎了的血珀倒入王爷龙液的玉杯中,搅拌以後吸入济相思,再外围浸取一圈。秋嬷嬷已经看到了穴心所在,接过济相思插进深入。还是只给了第一滴精华之後,就命令插菊自己吸吮。後穴滋润了几个时辰,内嬖不象昨天那麽坚硬,但还是每吸一口,都如小刀子在片割。春、秋嬷嬷知道混了血珀,吸吮比昨天又艰难得多。可是这对他後穴的高效复原,都是多多益善的。
观察了一会,只命令插菊两个时辰以内必须吃完,就不再另外监督他了,与午嬷嬷一边品茶交谈去。安一前来传王爷口谕:仔细侍侯以及雪莲膏。王爷那麽重视,估计晚上还会前来,所以安一一走,春、秋嬷嬷就让午嬷嬷准备安排晚上为王爷口侍之人。王爷见插菊受苦,心情定然不佳,所以春、秋嬷嬷让午嬷嬷精挑细选上品之人。
想来想去,还是午三、午八的技艺拨尖著点,而且万一王爷即时有了需要,这二人的後穴都可以接受得住较少前戏。於是午嬷嬷传令,赏赐二人下午舔菊出精,保证他们晚上的精神饱满、状态抖擞。突然赏赐的舔菊,午八惊喜万分,认为是王爷对自己昨天的嘉奖,睡前的那些怨气立即就化为对王爷的感激。所以再被宣去净身,也是兴冲冲期待夜色降临。
梓卿一觉起来,由於今晨耽误了练功,顾先去功房补上,他即使回归朝廷,也不肯懈怠了一身的功夫,所以每日的清晨必是早起练习的。待洗去一身汗水,进了晚膳,玉平才回由於王爷休息中,没有点今夜的侍寝,是去王妃哪里吗?梓卿吩咐备轿子,她们自然知道王爷又要去西厢。
插菊喝过了几碗汤水,而三位嬷嬷也吃过,有报王爷即到。午嬷嬷和弟子、修翊、修翎及新分来的下人外院迎接。二位嬷嬷则开始手握济相思,缓慢注入。梓卿进来的时候,插菊趴著如他早上离开一样。双手撑於床面欲问安,梓卿已快速走近:“躺好!”嬷嬷问安让开,插菊此刻後穴里早因为一下午的收缩吸吮,密密地都是小裂纹,痛不死却是遭受凌迟之罪,梓卿看看插菊脸上白得象雪,质问嬷嬷:“怎麽脸色愈加难看?”
“王爷,他正在恢复中,身体正在吸取营养精华,补充进去并不能够立即被吸收,所以看起来苍白些,但是他後穴已是大大好转,王爷稍晚就可验收。”
梓卿坐到床边,小心把插菊移到自己怀里:“今个儿都吃什麽了?身体虚,多补著点,你们只管对海棠(管家婆)说。”
“这几日他还是要忌口的,今日一直汤水侍侯。”
梓卿眉毛一挑,不悦。
“王爷放心,这汤水胜过燕窝鱼翅,正对他现在所需。”
“身上可舒服点?”梓卿问插菊。
插菊点头,梓卿见状心安了不少。
春、秋嬷嬷走近:“王爷,容奴才取出济相思,容他为王爷口侍?”梓卿知道什麽意思,对插菊依靠自己ài_yè方可治愈,自是满意满足。可是不象之前美色闭目不见,还可以忽视,现在抱了温香人满怀,软玉之人却一身遭病疼,梓卿已经後悔,怎麽也舍不得要他口侍。
“传他人侍侯。”
午嬷嬷早有准备的三少爷、八少爷进来。修翊、修翎给二人各一盏玉杯,春、秋嬷嬷取下吸空了的济相思一起退到外厅等候。三少爷和八少爷一起跪到梓卿面前,插菊头往里转,梓卿左右掌风挥到琉璃钩挂上,纱帐缓缓飘落,隔绝出二人世界。
“就这几日。”握过插菊的手,亲吻还包缠的指尖。
插菊眼前浮现出久远之前模糊记忆中的温柔呵护片段,在经历过一个个真相以後,胸腔里伤痕累累的心已经让那些片段成为碎片。无法置信一觉醒来天地会变了颜色吗?在情灭之後,他温柔得令人恐怖。
三少爷、八少爷引起的生理反应,让梓卿眼神迷醉地追逐著插菊,大手贪求著那秀美的挺立,唇百恋不忍离地安抚受创的shuāng_rǔ。插菊rǔ_jiān一只还挂著干涸的红,梓卿唇落那身体就瑟缩一下:“乖,这是本王的,本王一会亲为你上药。”
一纸休书03-33
三少爷和八少爷俩人服侍,梓卿也射得比昨日量多。春、秋嬷嬷一进来,他隔著纱帐就令那二人下去。嬷嬷们又开始准备,插菊在梓卿怀里春情吊在眼角眉梢,无骨般瘫软、面若春花,那芳草栖息之中的俏丽,衔了一滴珠露,煞是可怜兮兮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