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账!他伤害你了,是吗!”
“相反,他一直为我服务,甚至还救了我,严格来说是你救了我,诺伊拉特叔叔。我率领的军队和另一位与你相熟的老手起了冲突,我险些被杀死,那时莱因哈特道出你的名号,我得到了赦免。”
“‘老手’,让我猜猜那是谁……”
“我们这辈称呼他为c.l。”
“那个老东西!”老人一掌拍在大腿上,“1966年冬天他从北京逃到莫斯科,要不是我,他早冻死在冰天雪地里了,还能再领兵打仗?!当然!他当然要看我的面子!”
那也要看是谁说话。
艾德里安望向少年扭曲的五官,褶皱的衣服下凸显出规则的形状。他还太小,有如一棵恼人的锯齿杂草。
“恕难从命,”艾德里安拒绝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恩人。非要我从中选择,我宁愿小尤里开枪打死我。”
少年不甘不愿地把手枪推回枪套。
“你就不愿帮我这个忙吗!”
老人的五指在沙发上划出骇人的声音。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艾德里安站起来,少年的小动作一览无余。
“如果我是你,诺伊拉特叔叔。我会这么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