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凄惨的mb多得是，做这行都是迫不得已，钟瀚清楚如果可怜他们，善心远远不够分，可偏偏就对张傲冰产生了同情心。钟瀚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和明寂一样，被那双眼睛里的单纯和天真打动了？

“帮助别人也得看自己能力，离发工资还有三个星期，就剩八块钱，你一人一猫怎么活啊。”钟瀚也实在不知道怎么骂他，只能旁敲侧击几句，“下回没钱了，爷可不养你。”

“别这样。”明寂狼吞虎咽吐字不清，“我就是银行卡没带，我有自知之明。”

钟瀚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要真有那种东西就好了。明寂条件不错，但就缺三样东西：——大脑，节操，和媳妇。钟瀚暗自开心，他比明寂多了两样——除了节操之外。

“你对那个张傲冰真有感觉？”钟瀚一直感觉像明寂这种换男友比翻日历都快的人不可能爱上什么人，“还是纯粹出于同情？”

“不知道。”明寂眼睛都没抬，“就感觉他这孩子挺可爱，还不做作，是我喜欢的类型，还很努力，不害人，就像个天真的孩子，不该是mb。”

钟瀚叹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