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竟然身着军装,季禹瞟到那个人的肩章,心头一凛。
“没想到,你真的还愿意来找我。”男人神色复杂,看着宋衣,“你也确实……很不一样了。”
“托你的福,将军。”宋衣冷冷地,“我现在马上需要一架飞机,飞到哪无所谓,反正别像上次一样,飞到白家的后院里。”
“哈,脾气还是这么臭,部队管不住你,白河也管不住你,可真是谁也管不住你了。”男人哈哈笑了两声,总觉得笑声里有种古怪似的,“放心吧,那个人好歹做了我十年司机,最后的遗愿我还是要帮他完成的。”
男人往小也看了一眼:“哦,这就是你和那个人生的儿子?基因这个东西还是有点道理的……和他爹一样软骨头。”
尽管之前白河就已经对他的生身父亲表示过鄙夷了,但再次听到,小也还是感觉抬不起头来。
“你积点阴德吧。”宋衣嫌恶地说,“让人死了都不得安生。”
男人面色扭曲了下,说:“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他安生。”
宋衣嗤了一声:“难怪他临死前,连见你一面都不肯。”
男人已经是老人了,因为历经战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