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没有动,他不敢,刀柄烫着他的手心,心跳得整个胸口一阵阵的痛,神经像一把满弓一样被剧烈的拉扯着,他心里却格外清晰的有一个念头:过来就杀了它!
机会只有一瞬间。
而他早停了呼吸。
只有女人的呼吸轻轻热热的吹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杨砚突然觉得有些睁不开眼,然而他撑住了,瞪着眼睛看它试探性的一点点伸出自己的躯体来。
杀了它!
在十厘米左右的距离它突然加速,以让人意想不到的凶横朝他扑来,杨砚的意识发着楞,然而他的身体却十分娴熟的举起刀刃迎了上去。
下一刻,一股腥风扑面而来,那还带着滚烫的热浪,他被激得眼睛一疼瞬间就流下泪来,然而动作却不含糊,直劈向上,“撕拉”,那是划开肉质的声音。
内里却什么都没有。那肉管里干干净净十分光滑。
它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声,被杨砚一劈二的肉段迅速的聚集起来,蠕动吸气,又重新融为了一根肉管。
杨砚的手却后知后觉的发着抖。
他用门牙狠狠一抵,咬了下舌尖,那痉挛似的震动才稍稍镇定。
肉管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它空心的一端边缘急剧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