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酒吧果然幽静,放着舒缓的爵士乐,软椅也是为推销员们特制,绝对不会让他们饱经蹂躏的屁股和火辣的yīn_jīng更加痛苦。酒吧里只有他们两人,倒不用特地找包厢了,祝星辉直接带着他落座,给他点了杯宁神的红酒,自己却喝威士忌。
夏晴远酒量不佳,喝了没几杯就忍不住醺红着一张脸,把湿漉漉的鬓发凑到前辈面前,昵昵耳语:“前辈……你、你怎么那么快……有什么秘诀……”
清醒的他绝对问不出这种话,饶是祝星辉也老脸一红,心知后辈是问直播时一起被yáng_jù插的事,眼见擦拭酒杯的酒保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当即把酒杯一撂,粗着嗓子掩饰害臊:“不管多仿真,还是比真的好对付。我就说到这儿,你自己想吧。”
“哦哦……所以我该去找根‘真的’学习一下……”夏晴远似懂非懂地点着头,眼看就要栽到前辈腿上,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捞着腰抱了起来,一把将他掷放在吧台上:“真是舍近求远,你何必找呢?”
面前的男人依旧如初见般俊朗潇洒,微笑中尽是游刃有余的写意,但此刻隔了一层酒气,夏晴远竟看出蒋闻人的脸也有点染了红色,衬衫也起了褶皱,像是一路赶过来的样子。
他的喉咙被酒烧得很渴,晚间直播的残余润滑液仍然起着作用,穴里那根冰凉的塑胶jī_bā只是望梅止渴:“你、你走开……你心怀不轨……”
“我如果是正人君子,你的业绩就要跌了。”本就是推门而入的蒋闻人丝毫不在意有人观看,直接将手插进身下小狐狸的衬衫里,老实不客气地掐住rǔ_tóu,三两下扭开乳环,把此前刚磨好的一对白狐狸挂了上去。
冰凉的宝石在胸前来回翻滚,夏晴远喉结一窒,上次被它们吊得只想哭的记忆还很鲜明,吓得他连直起腰都不敢。蒋闻人见此,又低头去吻他,握着他shuāng_rǔ以大拇指指腹来回温柔拈动:“别拍,我捧着呢,来……对,乖乖靠着我。”
夏晴远糊里糊涂地便被人拦腰抱在了怀里,耳畔传来阵阵淫猥的低语:“我已经买了你用过的木桨,你现在就跟我回去验货,我会把你打得像颗刚成熟的桃子。如果你说不,我会把戴着枷锁的你好好地插在树上,让那些树杈操你。”
“你变态!!!”夏晴远悲愤的哭声此刻听起来完全是撒娇,蒋闻人的语气里也没有一点认真的意思,他甚至忍俊不禁:“这可是合理的试用内容,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也只能让你可怜的yīn_jīng被树杈拍打到哭着眼泪求我的地步,而就算你求我,我还是会不停地继续打你,直到——”
直到什么?
夏晴远像幼犬般舔着身上男人的鼻尖,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以工作态度和私人态度来对待这些yín_dàng想象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可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男人划归到了“客人”之外的领域……某个更深入的领域。
“你说呢?我不会用串珠,你的肉穴会空空荡荡地被拍打,想不想吃点什么,好让自己被填满?”
“想、我想……”夏晴远哭着抱紧了他。
“那可就不合理了,你能吃的只有现在你摸的这根。可我不过是你的客人,我们不能违反规定,对不对?优秀员工夏先生。”蒋闻人对促狭地看着他们的酒保和祝星辉耸了耸肩,拉着夏晴远的手就向自己胯下探去,只一下夏晴远便被烫得缩回了手,这对小处男来说显然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但很快他就怯生生地又把手放了回去,用细嫩的手掌贴心地磨蹭着男人越来越涨的下身,鼓足了勇气:“我想要你,只要你。”
“我只是一个客人?”
“不,不是……你是我男朋友总行了吧……!”夏晴远终于崩溃了,气得攥拳直接击打要害,好在蒋闻人反应快,赶紧握住了怀里醉成一团的小狐狸的手腕,男人心有余悸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恭喜你,回答正确。”
祝星辉遥遥向正抱着人离开的蒋先生举了举杯:“祝幸福。”
“谢谢。”蒋闻人毫不矜持地摆了摆手:“我们会既性福,也幸福的。”
07
“真感人,我都要哭了。”一道冷冷的声音随即想起,祝星辉立即挺直了疼痛的腰,只因这视线令他如芒在背。
多年来深夜辗转反则,个中忧惧爱憎,早已养成条件反射,令他习惯以背御敌,随时静候背叛降临。
祝夕山大约也是赶来的,不知生得哪门子闲气。大约担心他又接了新的私人客户,见蒋闻人抱着夏晴远离去,脸色倒好了点,竟肯落座在他身边,只是嘴还是一样欠:“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这种小女生的戏码?你不是该理智地‘棒打鸳鸯’吗。”
“你情我愿,旁人怎么拆得开。一个人死缠烂打才叫不理智,都不用人拉,一转身就结束了。”祝星辉承认自己也喝得太多,这句话果然戳到了祝夕山痛处,可笑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那方,竟然怒红了眼眶。
祝大少甩了一沓小费在酒保面前,酒保见多了这样的事,耸耸肩,把手帕搭在腕上,收起小费后彬彬有礼地告退。
气氛一时沉静,如果是十年前,祝夕山还肯施舍他一个眼光叫他一声表哥的时候,祝星辉大约也会笑,不过不像现在这样笑得放浪:“把人都赶走,你想干什么?”
他主动踢翻了凳子,双手环绕上眼前俊美得近乎狠戾的表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