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下午,荀冬站在一个大客厅里,身穿休闲夹克,手上带着皮手套,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正在打电话。
“可是刘老师,我家闺女太小了,这次远足对她来说太难了吧……,”荀冬皱着眉头,边回答边拉开桌子抽屉翻找东西,期间偶尔扭头厅中央的人。
客厅中央的人年纪尚轻,大概20出头的模样,穿着一身黑,露出的双臂上纹着花臂,此时脖子上拴着一根绳子跟吊灯相连,正半悬于桌子上方,桌子上有一摞摇摇欲坠的书,花臂青年双脚绷直,脚尖正险伶伶的踩在这摞书上,他此刻整个人僵直瑟缩,正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之中,吊灯也随着他的颤抖,发出轻微的声响。
荀冬看了他一眼,确认他嘴里塞的布条是结实的,不会发出声音,继续低头找,同时恭而敬之的回复着电话那边的问话;“是是刘老师,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家长,我让我闺女去你们幼儿园就是对你们的信任,对对,啊哈哈哈,就是……远足不是大班孩子们去的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