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萧看着苏达的手,抬起手握住他;“记恨我么?”
“恨……恨啊,恨不得你赶紧死了,”苏达被凡萧握着手,一时抽不出来,眼神闪烁不敢去看凡萧。
凡萧听到这笑了,问;“那我死了的这三年多你是不是特别过瘾?”
苏达跟被烙铁烫了一样快速抽回手,攥起手指回味着凡萧的触感,苏达低声道;“过瘾,过的我他妈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以为我会很高兴,等他们回来我去问他们时,看着他们衣服有你的血,”苏达说到这停了一下,把药水瓶的盖子盖上;“那时候我忽然感觉,我自己也死了一样……。”
苏达把头低得很低,垂头丧气一般的模样,凡萧望着他,把手搭上他的膝盖。
“后来我去找过爸爸,我说要找你的尸体安葬你,”苏达重又抬起头,微微直了直腰身,指着腹侧的一处疤痕说;“然后爸爸给了我这个。”
听到这凡萧有些不可置信的昂起头,眯着眼睛望向了苏达的腰侧,那有一条长疤,凡萧推测那是刀子捅的。
“我完全忘了他是什么样的存在,难道你们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