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未言竟然这般努力的练习武功。
因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白林飞便又安心的阖上了双眼,沉沉睡去,不然他一定出去和司徒未言切磋一下。
在司徒大少爷的照顾下,白林飞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不在贪睡了,司徒未言终于放下了心,这天,白林飞在司徒未言的担心下,独自一人出去的时候,在悬崖下遇见了熟悉的故友。
竹屋外,担心不已的司徒未言走来走去,生怕白林飞遇到什么不测,如果身上的毒发作了,不是要了白林飞的命吗,他正动身准备去寻白林飞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恋人拖着两个人吃力的走了回来,他担忧的跑到了白林飞的身旁,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林飞,你有没有受伤。”
白林飞摇了摇头,明明自己的内力已经恢复,可是司徒未言依旧在不停的担心,更是寸步不离。
司徒未言安心的呼了一口气,才注意到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他大惊。“大哥,大嫂?”
被白林飞拖回来的人正是“尘寰山庄”的庄主,江湖人称的“冷情”公子龙浩南”,司徒未言的结拜大哥,和北方才子上官宇。
第五十一章 思念
两个月后……
睁开眼,有些事要就已经不似从前那样单纯,原来,人世间的转变竟然如此的真切,就连坚贞不屈的爱情也会粉碎,那时的他们真的太年轻了。
那一年,白林飞二十二岁,司徒未言年仅十八岁,他们相知到相爱。
那一年,白林飞二十三岁,司徒未言年仅十九岁,他们因误会而分开。
听弦宫内
坐在听弦宫中的白林飞看着堆积已久的公务,而思绪早已不知飞哪去了,或许他的思绪只停留在他们分别的那一天吧。
“主人?主人?”韩影端着手中的茶轻轻唤着白林飞,虽然白林飞持着手中的笔,但是目光却停留在窗外,丝毫没有听到韩影的声音。
韩影向前走一步,想试着唤醒白林飞,却被韩沙拦住了,他轻轻向韩影摇了摇头,两人放下茶水便离开了“寒飞阁。”
白林飞回到听弦宫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可是他每天除了发呆还是发呆,想起那日他拖着龙浩南和上官宇回到竹屋,司徒未言那吃惊的样子深深印在脑中,可是他却不敢回想当时的一幕幕,只能逃回了听弦宫,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他闭紧双眼,无力的靠在了椅子上。
“未言,原来我离你真的好远。”白林飞阖起双眸,口中断断续续唤着。“未言,我好想你,好想你,未言……”
自那日后,白林飞便一病不起,就连听弦宫自称妙手回春的卫寻也束手无策,试问,如果一个人真心求死,在高的医术谁能救的活,白衣寒日日夜夜守在白林飞的床前,看着白林飞的脸一天比一天苍白,一天比一天消瘦,白衣寒的心仿佛被扎了数根针,他要弄清真相,他一定要知道,两个月前白林飞和司徒未言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向沉稳的白林飞回来的那么匆忙,而且回来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无论怎么问他,白林飞都只摇摇头,咬着牙也不肯说出当时的情形,恐怕白衣寒只有亲自出听弦宫,找司徒未言问个清楚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出听弦宫了?自从把白林飞接回听弦宫后,白衣寒便没有在踏出听弦宫大门一步,如果出宫遇见了白倾睿,那么就是上天的安排。
数日后……
竹林内,身穿绿杉的清秀少年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幅画,那是他思念已久的人,他轻轻摸着那幅画上的人,怎么办?说出伤害白林飞话语的人是自己,赶走白林飞人的是自己,惹祸的人是自己,他还有什么颜面去见白林飞。
司徒未言沉思道。“林飞当时的脸色惨白,一定是毒又发作了,不想耽误我,所以才要离开我,林飞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当时我怎么没有想到?”
司徒未言拍了拍糊涂的脑袋,正当他暗自消沉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请问,你就是司徒公子吗?”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司徒未言的心仿佛一只小鹿在乱窜,这个声音……
“林飞,是你回来了吗?”他暗自露出了笑容,带着希望缓缓转过身,看到一身红衣的男子,险些就要冲过去抱住眼前这个人,可是,这个人……竟不是他日夜思念的白林飞,司徒未言失望的垂下眼眸,有气无力的回答了白衣寒,道。“在下正是司徒未言。”
白衣寒不是那种绕弯子的人,自然,见到司徒未言后,他先是一惊,司徒未言的头发乱糟糟,而且长满许多胡渣,这会是江南的不一公子吗?韩影和韩沙描述的司徒未言吗?无论如何,他只想马上知道真相,平稳的语气中带有急促。
白衣寒以最平稳的语速对司徒未言说道。“我是林飞的师父,白衣寒。”
司徒未言没有了以往活泼的精神和笑脸,诧异的想着,白衣寒为什么突然出现?
白衣寒不会在乎司徒未言的神情,也不会对司徒未言手下留情,他继续说着。“我想知道司徒公子与林飞发生了什么,让他这样一名武功高强的人,能一病不起。”
听到白林飞病了,司徒未言的心为什么这么痛。“林飞……他病了?”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两个月就……
白衣寒看到司徒未言如此焦急不安,而且脸色也不是很好,根据韩影和韩沙的情报,这名花花大少明明是身强体壮,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