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点头:“夫妻之间,这等小事无需过问,你且按着你要做的就是。”
得到允许,步莨倾身解开他腰侧的细带,再帮他将衣裳褪下。第一次见他身子,步莨还是稍稍红了些脸,可心里正焦急担忧,无暇顾及这点羞涩。
她拿起桶边晾着的湿布,说道:“水有点凉,一开始会受不住,你忍着些。待我弄完,身子温度降下来了,就会舒服很多。”
“嗯。”帝君已忍得没法说话,两只手都紧成拳。方才脱衣裳,她冰凉的指尖时不时刮过肌肤,激起心跳愈发不稳。
步莨从他脖颈开始擦拭,再到肩胛,直至胸膛和腹部,羞意再次席卷脸颊。
细细观察下,夫君的身子——真是硬实又宽厚。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步莨拿湿布擦拭他的胸膛时格外慢又久。
看着她如此细致认真,帝君眉头却蹙得紧,媚药令身子比平日敏感许多,这来回不停刺激下,他胸口起伏剧烈,心脏更像擂鼓般躁动不已。
步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拿开毛巾,直接两手放置他胸口,果真他的心跳像马儿乱奔腾似的,这也快得太不正常了!
抬眼见他眉头皱得严肃,步莨登时担忧,急急问道:“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太凉了?”
步莨其实慌得很,她没照顾过病人,小时候娘亲生病都是爹爹照顾,只知道发烧得用凉水降温,擦伤撞伤就抹药,根本没有半点经验。
可他看着身子挺结实,怎就突然生病呢?
“我不知该怎么弄,或者你告诉我如何帮你,我听你的就是。”步莨愁眉不展,因心忧急切而隐着泪花,两眼通红。
“你当真要帮我?”他问道。
步莨重重点头:“你是我夫君,生了病,我怎会撇手不管。”
帝君静睇她布满忧色的双眸,忽生出几分罪恶感,可体内难以抑制的燥热瞬间就将这丁点罪恶感灭个干净。
“你靠过来些。”他说道。
步莨乖乖依言,以为他是没力气开口,便低身贴在他身上,耳朵朝向他嘴巴,问道:“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帝君失笑,他是在诱引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啊!
再不犹豫,他单手搂在她腰身,一手托稳她后脑,迅速转身,眨眼将她压在被上。
只听哐哐铛铛,咚咚嘭嘭,凳子被步莨的脚勾住,那水盆水桶登时摔落在地面,水洒了一地。
步莨愣愣看着上方的男人,眨眨眼,茫茫然。直到他贴紧她身子,稍微撞了一下。
有个硬——硬的东西!
步莨瞬间僵住,脑子乱成了麻。这个东西她知道的,床底下那本被她扔弃的书上有描绘,记得有句形容:动情时如腾飞的巨龙……
这生着病,他腾飞个甚么啊!
步莨脸跟浇了红花汁似的,两手撑在他胸膛,努力隔开些距离:“曦华,你、你稍微起来些,不然我没法帮你。”
帝君一把握住她两手腕,将她两手禁锢在头顶,反压得更近,在她耳边徐徐道:“我若起来,你却真帮不了我。你方才说听我的,这又反悔吗?”
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洒入耳中,步莨不由自主一记酥麻的颤抖。忽而耳垂被他含咬,惊得她窒息,耳朵仿佛要烧着似的,火辣辣!
她抖着声音,磕磕巴巴:“我没有反悔,可你这样不行,生着病呢!别乱来,我、我得帮你降温。”
帝君抬起身,喜见她羞得无措的样子,手指摩挲她嫩红的面颊。说道:“我并未生病,你真不知我为何会如此吗?”
步莨一头雾水,未能理解。@“那浴桶中撒的药,你确定是强身健体的良药?”@“对啊!月虹楼的白姑娘就是这么说的。”她一五一十相告。
帝君恍然,看来她是真不知,说来也是,她一向对此事羞怯,怎可能明知是媚药却还下给他。
他道:“那位白姑娘知你是女身,有些话许是不太好过于直白,怕你害羞尴尬。这药可不会强身健体,只会耗精虚体。”
步莨一愣,气道:“他们竟卖的假药?!”
帝君笑而未言,手指滑在她双唇,轻轻揉了揉,柔软细腻的触感惹得他眸光顿时深幽暗晦。
他低身在她未料之时落在她唇上,将将贴合,如星火燎原,势如猛虎。他已难忍,迫不及待探舌入内,药性因情。动而催生,如何维持得了温柔。
被吻得如坠迷雾的步莨几欲呼吸不过来,浑身像软泥瘫在他身下。
他终是退出她口中,获取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