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激情深处,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就会觉得舒服。
现在,陆艺华却不这么认为了,他现在越来越喜欢事后的亲吻,精神上满足从来都甚于ròu_tǐ,刘晟就给了他这种满足。这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从第一次之后,就让陆艺华迷恋其中。
陆艺华的动作很温柔,心里的火轻易就被挑了起来,视线在窗口瞄了一眼,觉得那窗帘还算严实,刘晟也不再矫情,换了个姿势面向陆艺华,揽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在情事上,刘晟从来不扭捏,他遵循自己的yù_wàng,这让最初的陆艺华很是惊奇,后来却觉得满足,他喜欢这个样子的刘晟。
这个院子是他们临时征用来的,会议室内只摆放了简单的桌椅,正对门的一面墙上挂着地图。房子已经旧了,窗子虽然关上了却留着缝隙,一阵阵的夜风吹过来,窗帘轻飘飘地扬起了一角。
院子里还站着卫兵,屋子里的一丁点儿响动都能传出去。
空气越发炙热了,随着陆艺华手上的动作,强烈的快*感冲入脑际,刘晟将额头抵在陆艺华肩窝里,呻yin声被他牢牢地压在喉咙中。
陆艺华低头去亲吻刘晟汗湿的脸颊,腾出一只手在刘晟腰间滑动,另一只手与刘晟一同将两个人的欲*望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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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艺华的卧室紧挨着会议室,门就在会议室内,两人仔细收拾了屋子,这才回了房间。会议结束时,房间里就准备好了水,正好这时候能用,温凉的水落在皮肤上,水珠顺着肌肤纹理往下滑,带走了一身的暑气。
陆艺华洗完时,躺在床上的刘晟已经有些迷糊了。这两天事情很多,多数都是政务。陆艺华对这些不耐烦,细节部分通常都是刘晟在做,可以说他比陆艺华要忙的多,所以,即便刚才的运动因为顾忌太多而不够激烈,但也很费精力了。沾上床,刘晟的眼睛就开始发沉。
拿着毛巾在头上擦了几下,陆艺华顺着床边坐上去,暖烘烘的胸膛贴上刘晟的脊背。
刘晟翻了个身,睁眼看他:“怎么了?”
陆艺华也不说话,只是俯下.身,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刘晟。
刘晟觉得有些痒,温热的气息从他脸颊上拂过。刘晟精神好起来,这才感觉到胸口闷得厉害,陆艺华体重不轻,这样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他胸口,有些难受。伸手推了他两下,刘晟摸了摸陆艺华湿润的头发:“明天你没事了?”
“有事。”陆艺华答了一句,动作却没有改变,贴着刘晟的脖子就吻了下去。
这只是单纯的亲吻,刘晟感觉不到丝毫情*欲,稍稍迟疑了一下,他也就顺势抱住陆艺华的腰。
腻歪了好一会儿,陆艺华才停下动作,趴在刘晟身上不动了。
刘晟这时候眼皮又开始往下沉,揽在陆艺华腰上的手臂也没了力道,开始往下滑。就在他睡着前,胸口突然一阵震动,刘晟勉强睁开了眼睛,下一刻就听到陆艺华笑出声。
在刘晟疑惑地目光中,陆艺华翻身躺倒一旁,脸上犹自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他伸手抹了两把脸,噙着笑说:“正则,我记得那天在保山你情绪不太对,是怎么回事?”
刘晟一怔,他还未从眼前这个男人突发的笑声中回过神,对这个与之毫不相干的话题明显没有反应过来。陆艺华笑道:“那天咱们与晋初说事情,你看到那片瓦时想到了什么?”
刘晟那天的情绪确实不对,当时外人在场,陆艺华不好过问,接着几天刘晟又忙得不见人,他自然也就将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今天偶然想起来,却又被突发的情*欲隔断,这时候再不问,陆艺华还真怕什么时候又被其他事情给占了时间。
陆艺华自小就不怎么重视这些,对待旁人他总是知道用什么态度,这种态度能够让他不觉得难受,又不会让旁人感到被怠慢。对于刘晟,陆艺华也是采取这种方式。
生活中总有太多不如意,陆艺华从不认为毫不相干地两个人能永无矛盾。
他与刘晟现在的相处方式就刚刚好,再亲密的人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私密往事,陆艺华不在意也没兴趣去挖掘刘晟的这部分内心。
当然,这样并不意味着陆艺华不在乎刘晟这个人,他只是认为有以后就够了。
“我……”张了张口,刘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天不过是他看到保山的状况时突发的感慨,组织了语言,刘晟道,“我只是觉得,保山的事……我们在这场战争上付出了这么多,却因为国家政治不清明而致使成果减半,甚至消失……我们身为军人却不能保卫祖国,有些竟然还出去勒索威吓普通民众,我当时……”
“你当时很迷茫。”刘晟话音刚刚顿了一下,陆艺华就将话接了过来。
这种情绪陆艺华很能理解,他也经历过这么一段儿,当然,上辈子他不曾为此迷茫过。
上辈子不知道战后的结果,陆艺华又从不曾为政治操心,在那时的他心里,带了兵就要打胜仗,作为一个军人说什么其他的太过矫情。
于是,多少年过去了,他一双眼睛只盯在战果上,这种日子很单调,但却也快乐过。
后来经历死亡重生一次,他却开始迷茫,甚至被迫从命理这些虚幻的东西上来证明自己,他当时有些怀疑他作为一个人的意义。这些想法很可笑,当时他却弄不明白。
那时他想,既然战争终会胜利,他存在不存在就没什么影响。
所以,等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