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敬安时,我吃了一惊,他很年轻,比报纸上印的照片要年轻的多,胡子刮得很干净,簇新的军装穿在身上,脚上蹬着一双黑皮军靴,腰里刮着绶带,他见到我时眼睛里闪过了片刻的惊艳,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个男人看到我后眼里竟然会出现这种情绪,这让我有些许不安。
不过,敬安当时并未如何表示,他只是吩咐了身边跟着的一个中校军官来接待我,然后就一个人上楼去洗漱换衣服了。
这里是敬安在武汉的一处住所,并不很大,却胜在装修设计上。很难想象,一个军人,家里竟然是这种清幽的布局。
“喝茶吧。”
我闻声回过头,是那个被吩咐留下来接待我的中校,也就是后来待我很好的刘晟。
刘晟笑着坐在我的对面:“师座累了好些日子,这次好不容能歇歇却又去参加了宴会,赵少校可能要等一会儿。”
“没关系,这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