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做派固然对了司马愈的胃口,却将陆升吓得脸色惨白,据说当夜离开秦玉馆时,魂不守舍,险些冲撞了贵人。
谢瑢收拢信函时,忽然听见木门一声巨响,竟然是陆升一脚踹开大门,进来捉奸了。
陆升气势汹汹而来,却见拨步床帘帐勾得好端端的,谢瑢独自立在靠墙的博古架前,正将一封信往架上的盒子里放,回头时目光了然,好似已经洞察一切。
房中除了谢瑢,并无旁人在。
陆升仍是瞪着谢瑢,怒道:“人呢?”
谢瑢沉下脸,冷眼扫他,冷笑道:“陆功曹这是查案?不问擅闯倒是轻车熟路得很。”
陆升皱眉道:“阿瑢,你莫要执迷不悟,我是……为你好。”
谢瑢仍是冷道:“闺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我一不曾强迫民男,二不曾霸占人妻,挚友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陆升被戳中软肋,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从头到脚凉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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