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瑢凑近了,两匹马也是并肩而立,耳鬓厮磨,他眷恋般又吮了吮陆升发红而湿润的嘴唇,却仍是靠得极近,呼吸声暧昧相闻,鼻尖贴着面颊轻蹭,柔声道:“你这傻子,总是心软。只怕对我也是心软得多,我却不想要。”
陆升一时间心神恍惚,哪里听得明白谢瑢言下未尽之意,只道:“我、我对你自然是心软的。”
谢瑢却自嘲般笑了笑,松开扣住陆升后脑的手,望向郭骞时,目光蓦地冰冷下来,骇得郭骞魁梧身躯又蜷缩得小了两圈,战战兢兢,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谢瑢却只道:“看你这畏缩鹌鹑样,如何当得起郭大侠之名,倒不如叫郭大傻——大傻,仔细些莫要跟丢了。”
郭骞心中不忿,小声道:“我是行侠仗义、专杀坏人的郭大侠……”
那二人却已策马疾驰,郭骞急急忙忙发足狂奔,跟了上去。
西域夏夜格外寒凉,阵阵夜风吹拂到面上,郭骞只觉清爽宜人,连伤口也不疼了,更是通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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