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就洗,要做就做,不想上的话就滚下去!”
晓怎么可能会不想跟臣做?即使他始终顾虑着男人的感受,而缓下了节奏,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轻而易举地罢手,尤其不久前,臣还难得那么热情地回吻……
回味起方才的璇旎春色,晓情不自禁地慢慢俯下身、以唇轻抚男人修长的腿,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全神专注在格外柔嫩的大腿内侧细细舔吻着。
湿软的触感在距离yù_wàng根源如此近的地方游移,夏夜臣直觉得身上每一条敏感神经都被对方的舌尖所牵动,双腿间的勃发随之越加硬挺,涨痛得急欲宣泄。
他正忍不住地伸手想去碰,晓却抢先他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地收拢、十指紧扣。
旋即取而代之的,是温热唇舌亲昵舔弄yù_wàng的强烈快感,毫无遗漏地由吐露透明热液的顶端、安抚至灼热的底部,逼得男人不禁仰起头,露出了莹白的颈子,压抑地喘息着。
“……呃……晓……”
一听见男人难得在做爱时对他的叫唤,晓随即停下了动作,好奇地将身子撑到他的脸侧,但还没时间细看对方的神情,夏夜臣便忽然一手搂住他的颈子,将人压下的同时,也主动覆上了一个灼热绵软的吻。
和以往相似的,是举止间挑逗的意味,然而男人无意识潜藏于其中的热情却让晓蓦然一愣,惊喜的情绪在胸膛中满溢,令他无法及时反应。
待他回以炙烫而充满掠夺气息的吻,随即更紧抱着臣柔韧的腰调整了下位置,压开男人修长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忍耐已久的坚挺就往羞涩紧闭的穴口送。
毫无事先扩展过的结果,就是让夏夜臣疼得当下就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了几道伤痕,可就如他避不开对方追猎似地激昂缠吻,他也逃不开晓执拗的占有。
在沾湿了透明体液的饱满头部成功顶进入口的警备圈后,粗长而存在感十足的柱体便顺势滑进甬道,紧紧摩擦着包裹住它的热软肉壁,以自身最坚挺的部位,缓缓地撑满男人体内的每一寸,直至攻占最柔软的深处。
晓甚至驾轻就熟地找到足以令男人疯狂的那一点,抵上了凶器,却始终轻轻地蹭着不放。
从一开始被进入时的痛楚,到此刻被敏感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反覆刺激着神经末端,夏夜臣早已被折腾得满身热汗,颤得厉害。
可在青年稍微放慢节奏,温柔又似安抚似地轻吻着他的额头时,夏夜臣却又要强地咽下那一声声的低喘,轻笑:“你不是要用凡士林的吗?”
“下次。”晓固执地回道,低头亲腻地咬了下男人滚烫湿润的唇瓣,旋即陷入下一轮绵长忘情的舌吻之中。
他挺着腰身又深深顶了下男人的敏感点,试着抽动了会,这才逐渐加快chōu_chā的节奏,在紧致的甬道内来回摩擦,藉着律动产生出的灼热,享受与臣融为一体的绝妙快感。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原先洁白的床单早已被青年和男人情欲交缠的身躯碾压得凌乱不堪,由窗外洒进的柔和月光,也因室内掩不住的无限艳色而被撞击得暧味破碎……
彼此平坦的下腹早已湿漉一片,晓却又以指尖沾了些黏腻的热液,抚上男人胸前粉色的茱萸,极具耐心地轻柔揉捏着,期望能带给身下的人更多的快乐。
然而这交织而成的欲网却让夏夜臣几乎难以喘息,他忍不住无力地推开身上的青年,但等他喘了口气,神智才刚稍稍清醒,晓却又旋即吻了上来。
这缠人的劲,让他在恍惚之中不禁感到好笑,心里头却又暖暖的。
因为他喜欢晓,所以当自己被对方如此需要时,才会像这样,格外地满足。
晓也在男人体nèi_shè过了几次,此刻见臣脸上掩不住的倦意,即使他依然对这场性事感到意犹末尽,但却仍用手帮对方纾解了yù_wàng后,便打算抽出深埋在甬道内的yù_wàng,好让臣洗完了澡、能早点上床休息。
夏夜臣原本还闭着眼,放松地感受这虽然累极、但却酣畅淋漓的馀韵,一感觉到对方尚末疲软的灼热坚挺正以极慢的速度退出自己体内,这明明白白地就是不想结束的举动,让他忍不住笑着。
他忽然一把拉回了青年,让对方重新压在自己身上的同时,他也握住了那根充满热情脉动的yù_wàng,让只剩饱满头部还留在体内的柱体,又绥缓顶回了深处……
当下,晓的震惊不言而喻,夏夜臣反而不像那做了“坏事”的人,嘴角勾起的笑有着纵欲过后的慵懒,可又能够奇妙地,带着足以平衡那诱人神情的温柔、宠溺,让人全然不觉他是放低了姿态在求欢。
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带了些暧昧的沙哑,尽管用的是命令语气,但无论他说的是什么,都早已让青年先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去做到。
何况,夏夜臣最后带着笑意说的,还是这么样简简单单的一句……“继续。”
晓简直觉得那是全天下最动听的一句话。
第五十五章
虽然前一晚是因为自己多少也有些失控了,才那么毫无保留地沉溺其中,可夏夜臣还是满心期待地想着晓会怎么在早餐上弥补自己的“损失”。
然而打从那天早晨起,晓端上桌的料理却是一天比一天还清淡,就算再怎么美味可口,总是吃那些相似的蔬果,还是会吃腻的。
甚至,晓连他的晚餐都坚持一手包办,除了让他们家的厨师彻底失业外,要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