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倒了杯水,端回床边欲递给男人时,夏夜臣这才静静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要你。”晓放下了水杯,轻抚着臣的脸庞,他回答得坦白,可他仍无法否认,即使绑住了男人的自由、占有了对方的身体,他依然找不着抓住臣的实感。
那种无力,彷佛深渊一般,怎么做都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
闻言,夏夜臣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所以就能不管我的意愿?”
他总认为自己比晓年长,加上遗嘱的要求,让他更觉得自己应该宠对方,然而这也同时让他潜意识带着一种优越感,让他能毫无条件地容忍晓限制自己的行为,甚至被他压在身下。
可现在这样算什么?
撕掉了上位者的假象,他对晓,究竟还剩下些什么,才让他直到这一刻,仍是这样执迷不悟地堕落,打从心底找不着一丝对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