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俞浩看着不忍,要再给他买一碗,但小朋友很机灵,说妈妈不许他乱吃零食,要是回家吃不下正餐,被妈妈发现了就不好了。
到了医院,大嫂也在那里,她接过黑米八宝粥,直叹气,说那孩子做化疗根本什么都吃不下,只怕这碗粥要浪费了。
俞浩想到国春才八岁,八岁的孩子受这种苦,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呢?
“还是拿进去吧,说不定他想吃呢?”俞浩叹气道。
坐在医院走廊的蓝色塑料椅子上,俞浩又拿出手机来看,想着给牟云笙打电话的时候要怎么解释杰瑞的事,又想,他毕竟是新加坡的律师,找他有用吗?
正犹豫着,手机突然就响了,震得手发麻——他从前阵子就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了。
来电显示上写着牟云笙的名字,俞浩马上把电话接通了,“喂?”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发了一个音节,心就跟着提起来了。
“你有病啊?”牟云笙在电话那边开口就发脾气,“没事打电话来又挂断,你当是黑社会扰民啊?”
“呃……”俞浩不自在地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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