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知知的心里顿时就涌入了一股暖流，他笑道：“老师，没关系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后无论是异地电话y，我都奉陪！”

段衍：“……”

上一秒还是正经感人的话题，这一秒却突然污了。

“老师，你送我这个胖次，我也要送你大礼。现在你飞机杯有了，充气娃娃也有了，唔，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段老师扶额：“……”

他家的这个小傻子，有时候分明说着正经的话题，不过往往说着说着，就开始污了。

***

晚上，经过一场大汗淋漓的床上“运动”后，何知知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因为自己的手癌而引发的约炮。

“老师，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平时看着那么温柔，可在床上却……”后面的话何知知不好意思说了，反正第二天他双腿打颤，走路艰难，屁股里面也红肿得特别厉害。

“小知，那时候很疼吗？”段衍问。

何知知小声的“嗯”了一声。

“抱歉。”段衍记得何知知都疼哭了，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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