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的钱大不了到时候从顾长历那里翻倍夺回来便是。
顾长历的阴霾之气熄了点,理智也回笼了下来,这天约了闻皆,问他有没有点好的打算。
他找闻皆图谋许多,不是为的今日的闻皆对人的大度的。
俩人都是一丘之貉,闻皆硬要说自己从良了,依他的功力,估计百个里面能蒙九十九个过去,但很遗憾,顾长历决不是九十九个里面的。
“我现在只能耗著,他戒心太重。”闻皆冷不丁的一说实话,语气显得有些犹豫,随即苦笑著说,“再逼他去死一回?以前可以舍得,现在舍不得……找个有这麽喜欢的哪那麽容易。”
倍受锺情之苦的顾长历点头,随即庄严明那赤裸的厌恶眼神又呈现脑海,当下就垂了头,有点恶狠狠地敲了下脑袋。
闻皆倒不动声色,无视於面前神情憔悴的人,自顾自地说,“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耗个三年五年我还能不能这麽喜欢他,如果能,这辈子就这麽过了,不能,也算是为他留了後路……”
说著说著就觉得自己的这点心思实在与前面有天壤之别,不禁笑了起来。
“我先看著办。”顾长历丢下这麽句话就走了。
而闻皆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