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希望他能安分守己地画画。可是自从那个叫艾德里安的黄毛小子来过他的画室之后,他就没什么画画的心思了,而它也就没得过什么清净。只是这个状况在那封邀请函和那束鸢尾花到来后愈演愈烈罢了:
第一天,他把鸢尾花插在床头的玻璃瓶里,好让他在睡觉前能抚摸一下那些像艾德里安发际的绒毛一样总在风中轻轻颤抖的花瓣;第二天,他端详着那束花皱眉,并在下午将它转移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后来每当他进屋看见花束那抹艳丽的黄色,他就一阵揪心的难受,便一气之下把它扔进了柜子里(一开始扔得很潇洒,五分钟后,他打开柜子整理了一下,查看花瓣有没有摔坏)。但是到了第三天傍晚时,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打开柜子,又细心地把它插回了床头的玻璃瓶里。
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求学期间因西蒙而心神不宁时没有收到如下的画迷来信:
“尊敬的纳夫塔利先生:不用说我有多崇拜您了吧?五月过了一大半了,您搁置了所有工作,整个艺术界都在猜测您是不是生病了。不过没想到月底您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