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谢阿么这一听就像是被许清说的话逗笑了似的:“你这是谁告诉你的,”许清忍着肚子传来隐隐约约的疼触,被这么突然一问,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了,“我,这不是没经验嘛,也就随便问问罢了。”
“也是,当年我也是时常想些有的没的,你就放心吧,只要不要吃太辣,太油腻的东西,在腹线没有消失的前几天别下床,就没事儿了。”谢阿么这还正说着呢,就见许清突然疼的用力的往床上仰着,“得得得,忍忍!忍忍就生了!”
说着就急忙开始为许清准备着,许清觉得口里都有铁锈味儿了,这是太疼了,把嘴给咬破了,突然他的嘴里被塞进一块布,许清连忙咬了上去,汗水从他凌乱的头发中滑落下去,双眼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红,此时他的脑中心中只有一句话,太他妈疼了!
谢阿叔叼着旱烟坐在暖和的堂屋里,瞅着李长风在那儿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的还往房门上去听动静,“谢阿叔,怎么没多大声儿啊?”
李长风除了开头还能听见许清的声音外,到现在也没能听见多大的声响。
谢阿叔看着李长风那着急上火的模样,简直就像看到了当年谢阿么生谢哥儿那会儿等在房门外的自己,“这不是省力气嘛,坐下歇歇,看你这一头汗水,也不知道是你生还是你媳妇儿生。”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特熟悉,想了想,谢阿叔一叹,可不就是当年许清的阿父说自己的吗?转眼他们夫夫也走了多年了,这清哥儿也终于当阿么了。
而自己和谢阿么也都老了,这辈子遇到太多的事儿了,最记挂在心中的还是谢哥儿,他一天没有身孕,他们就一天跟着着急。
李长风心乱如麻的等待着,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走动着,他的双手也颤抖着,他想叫叫许清,又怕影响他生孩子,小时候听人说生孩子可疼了,他现在就是没有听到许清的声音,也觉得他难受的很。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