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弱,心跳速度很快,病情很危急。”一个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下,抬起头来对大家说,然后又掀开了小孩儿的眼皮,小孩子的瞳孔都开始扩散了:“先上呼吸器,送急诊。外科今晚值班的两个,再找个干过儿科的,来会诊!”
所有的人都井井有条的散开去,开始各自准备了。小护士们推着小孩儿往急诊室送去,邵航跟着往急诊室走,顺便摸了下那孩子的脉——脉象十分微弱,已经几乎摸不见了。邵航的步子停了下来,他觉得这个孩子没救了,至少这种情况下他是救不了了。
“站在这儿干什么呢?”陈凯翔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走廊里,一下就看到了站在走廊正中间失魂落魄的邵航:“你要去看么?搞不好要进行手术,你去吃饭吧,没事儿的。一会儿估计就做完了。”
“那个孩子,是不是救不好了?”邵航犹豫的问道。
“怎么这么说?身为医生,只要病人还没死亡,就要尽一切可能挽留病人的生命。”陈凯翔义正言辞的说道:“只是病情危急了一点儿,但是总不至于已经被公布了死刑似的。西医的抢救措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