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戳穿了什么,金轶难为情起来,不过他也没扭捏,老老实实地说道:“想干你。”
楚翘扯了扯嘴角,还能正经地聊天吗?
金轶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可后来又想想,洗手间这种地方虽然刺激,但显然不是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地方。我和你的第一次交代在洗手间里,可不是个太美好的回忆。再说,这地方太小,完全扑腾不开。最主要的是我还不是太懂得和男人做爱,经验不足,手边也没有必要的用品,怕弄痛你……”虽然金轶讲着讲着脸红了,但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
楚翘目瞪口呆,这还是他认识的金轶吗?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他是怎么做到的?
可这样的金轶让他觉得好真实,好喜欢,特别是他说的最后一句,他感动了。金轶的物什从开始就一直顶着他,他是知道的,只是先前他被药物被情欲控制着,没能顾及金轶的感受。而金轶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还处处替他着想。
楚翘的心化成一滩水,啊啊啊……这男人是我的!我的!我的!谁跟我抢我咬谁!
他跳进金轶怀里,揉捏着他的脸,笑骂着:“小流氓,小流氓……”
“我就对你一个人流氓……”金轶笑着,一脸的宠溺,任他揉扁搓圆。
现在的金轶简直情话技能满级,楚翘身心俱化。他抱住金轶,在他耳边嗲嗲地说道:“金轶,我们去开房吧……我也就对你一个人浪……”
说完,楚翘的屁股又被某样硬烫的物什顶住了。
72
两人终于腻歪够了,整理了下衣服走出小隔间。
金轶顺手将自己的卫衣扔进了垃圾桶,楚翘看了下,马上尴尬地别开眼。之前金轶帮他撸管的时候,将卫衣垫在胸前,现在上面一大滩他的子子孙孙,无法直视。
金轶洗了下手,瞥见他之前带进来的两瓶水还摆在洗手台上,猛地想起还在包房里买醉的方佳歆,也想起他出来是给她买水的。
他拍了下脑袋:“哎呀,我怎么把她忘了?”
虽然在对方佳歆愧疚的称杆上又加了个秤砣,但是他因此救了楚翘,也是万幸。
“你来杭州是特地来找方小姐?”楚翘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想起刚才他们两人搂作一团,他就一嘴巴醋,不是,是全身在做醋疗。
金轶像是看见一只即将炸毛的猫咪,笑了起来:“这就吃醋啦?”
楚翘撇着嘴不说话,手指头戳着金轶手臂上的腱子肉。
“我是来跟她谈分手的。”
“啊?”
楚翘隐隐地猜到金轶此行的目的,虽然他从没挑拨过金轶与方佳歆之间的关系,但听到他说要分手,楚翘还是有种第三者插足的罪恶感。
金轶捉住楚翘顿住的手指,他拧开了一瓶水,喂给楚翘喝。楚翘张嘴乖乖地喝了几口,就把水推给金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金轶表情有点尴尬,但也很坦然,他说:“这事是我做的过分了,但再拖下去也是伤人伤己。我喜欢你,也总要有喜欢你的资格。和她分手是必然的,但毕竟是我对不起她,来找她也是想当面跟她道歉。不过……她不同意。”
“她……好像挺喜欢你的……”
“她一直说不甘心输给一个做美甲的……”
“她知道我?”
“可能是她听陈姐说的,我用点心追购物街某个开美甲店美女的事在所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好吧,这小三的名头看样子我是坐实了。
楚翘想了想,牵起金轶的手,说:“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如果他打你一个人不解气的话,那就也打打我吧。要和你在一起,很多事总是要一起面对的。”
“楚哥……”金轶紧紧握住他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楚翘勾着金轶脖子把头蹭了过去,因为身高差,他还微微掂着脚,他用鼻子顶了顶金轶的鼻子,笑着说:“再说,我怕什么呀,她要打我,你肯定挡我前面,是不是?是不是?”
“是!”必须的。
“你们两个变态!变态!!”
从一间包房里传来一声女人的骂声,有些撕声,满是愤怒,还伴着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把走廊上路过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包房的门打开了,里头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眼睛里还流着眼泪,但眼神中流露的不似只有伤心,更多的是怒气和鄙夷。
很快,包房里追出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的头发,脸,还有胸口的衣服都是湿的,看这颜色应该是红酒,而且看样子也应该是被泼的。
服务员猜想着,这定是男女朋友吵架了。不对,包房里还有个男人。他想起刚才那女人骂人的话,只觉得有点混乱。
金轶跑出几步又回头,不放心地房里的楚翘。
楚翘朝他点点头:“快去追上她,她这个状态跑出去,保不齐会出事,我在这里善后。”
“嗯!”
金轶转身追了出去。
楚翘招呼惊呆在一旁的服务员买单,自己扯了些纸巾擦了擦衣袖上溅到红酒。刚才那杯红酒是朝他泼来的,金轶反应快,几乎在她泼出来的瞬间挡在他的前面,结果泼了他个满头满脑。
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杯和红酒瓶,楚翘感叹女人发起飙来,也是万夫莫敌。不过,这种男朋友拉着小三来跟她说分手的糟心事,泼杯酒算什么,酒瓶子砸脑袋都算轻的。特别这小三还是男人,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这事的确是金轶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