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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金轶瞬间失忆,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蹲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爱的人。他略低下头,可单单看着那颗在他腿间晃动的头颅,他又忘了今夕何夕。
他张大嘴巴喘息着,一股股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将他冲击得四肢无力。全身除去猛烈跳动的心脏,剩下的唯有感知的地方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条柔软滑腻口舌正侍弄着他。他发出一声满足又爽利的叹息,这kǒu_jiāo的滋味果真是如此妙不可言。
在与前妻为数不多的xìng_ài经历中,基本都是中规中矩的姿势,他也从没好意让她为他做过多的。如今这是头一遭有这待遇,他觉得这一刻哪怕死在这温柔乡里,也只会感叹没白活这一场。
楚翘含着金轶的ròu_gùn,卖力地吞吐,舔舐,由于那物分量十足,其实也就是入口了半根。他的腮帮子已经有些酸了,口水也从口中往下流,想给金轶来个刺激的深喉,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硕大的guī_tóu卡在喉咙口,就难受地要有呕吐感,只能尽力吞的更深些。
金轶被这深入的包裹,彻底地击败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插进楚翘的细发间,就想着更深的挺进。yù_wàng的支配让他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他用力按着楚翘的脑袋,一个挺胯,实实在在的深喉。
“啊——”
“呜——”
两人同时发出来了一个单音,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痛的。
当然,金轶也听到了楚翘的哀鸣,猛然清醒,急忙从他口中抽出自己的ròu_gùn。楚翘捂着嘴一串咳嗽,咳得脸都红了,那一瞬的窒息,差点喘不上气来。
“对不起……对不起楚哥,是我昏头了。”金轶内疚又心疼,刚才就顾着自己爽,做了混账事。
楚翘喘了口气,无所谓地摇了下头,他舔舔嘴唇问了句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