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扬说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上一个问题严归晚刚想好说辞并说了出来,对面雨里的那位心思早就不在这个问题上面了。
余扬没由来突然问了句,“阿晚,花卷呢?”
呀,花卷啊。
——死了。
缄默的绅士依旧保持缄默。冰凉的雨中就弥漫起一丝白蒙蒙的水雾来。
“阿晚,我没保护好她,是不是很没用?”
……
“阿晚,我要走了……”
余扬的思维总跟个小孩子一样很跳脱,想到哪儿说哪儿。冷不防的说了句这话,严归晚云里雾里。
……去哪儿?能去哪儿?
正在云里雾里就瞧着余扬笑了,一如那天刚进被严爷带回来那般,一手抱着只小n_ai狗,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把刀子。只不过那刀子上次是对着别人,这次却对着他自己。
余扬拿着那把刀子,一点一点嵌入r_ou_里,他说,“我死了以后严家所有人一定会很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