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覃诺也是个白白净净、盘正条顺的美男子,愣是伤心过度成了现在这么个大胖子,……那是他的暗恋了整整三十年的人啊。
等等,当时严爷怎么说来着?
那天葬礼上日理万机的严爷还是来了的。
当时蒙星着小雨,严爷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边儿下来,严归晚就在身后给严爷打伞。
丝丝儿的雨中氤氲着一层朦胧,一身黑把严爷的身形衬托的越发硬朗坚毅。
他面儿上带着无限的悲怆,眼眶都红了的,他甚是惋惜的,“呀,人就这么没了?”
严爷抓住覃诺的手,“老覃,我已经给他报仇了,以后就算为了他你也一定要好好要活着。我知道你喜欢……”
这时严爷哽咽了,随后摆摆手,“这事儿,不提了,不提了,省得又让你难过。”
严爷郑重其事道,“反正,以后我信得过的只有你了。”
当时自己说什么来着?
覃诺呀,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跟个孙子似的扣了好几个响头,感谢严爷帮许朗的报仇雪恨。
……
严归晚带着笑意的一张脸放大在眼前,覃诺惊了一下,就差从沙发背惊地翻过去了,奈何吨位太重,万有引力愣是没让他翻过去。
严归晚笑眯眯地倒了杯茶递给覃诺,“覃哥,您的房间已经给您收拾好了,我这就带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