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虎哥哥都会尽情玩弄他的身子,尤其是下面几个私密处,让他的身子比以前还敏感yín_luàn。现在只是被虎哥哥隔着衣服乱摸,身子就有了感觉,酥软得要没有力气挣扎了。
“你竟敢一直大不敬的在本王面前自称我,而不是臣妾,本王要惩罚你就在大白天伺候本王,在这大厅里为本王吹箫,tuō_guāng光让本王淫玩全身,尤其是下面的那些骚处。”琥瑝吻上他难看却柔软的嘴唇,开始扯他的衣服,腹下故意淫亵地摩蹭他的下体。
虽然他的身子因之前伤太重,一直不能用下面两朵小花儿承欢,但他的小嘴骚得很,每次都伺候得自己的金枪好不快活,所以自己忍不住天天来“玉荷宫”找他,让他为自己吹箫。只是肏干淫玩他的小骚嘴,就比肏干淫玩其他妃嫔下面的女儿花和男儿花还爽,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边欣赏他绝美迷人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一边用shǒu_yín玩,也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要……啊啊……我……不,是臣妾知错了……哦唔……求虎哥哥饶了臣妾,不要惩罚臣妾大白天的伺候……啊啊……你就发发慈悲,惩罚臣妾晚上伺候……哦啊……”
丹荷虽被琥瑝弄得情欲开始高涨,全身直发烫,尤其是下体,但因为羞耻,还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即使琥瑝没有法力了,但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挣不开琥瑝的禁锢,眼看他就要被琥瑝tuō_guāng,被逼伺候琥瑝时,一直守在门外的琥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了进来。
“虎王,刚才有人来报,宰相有急事进宫求见你,现在正獾群颉!辩瑝的贴身太监禀报道,垂首望着自己的脚不敢乱看,虽然他一进来就看到丹荷衣衫不整地被琥瑝抱在怀里,两人的姿势无比暧昧。
被人打断,琥瑝十分不悦,但还是放开丹荷,起身说道:“本王知道了,马上去御书房。”
都这时候了,宰相还进宫求见,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能不去见宰相。
丹荷要羞疯了,急忙拉好凌乱的衣衫,根本不敢看太监。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本王晚上又过来‘惩罚’你,你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本王。”琥瑝临走前,不管有人在旁边,对丹荷秽笑道,还下流地拧了一把丹荷的臀。
丹荷羞得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忍不住望了眼琥瑝的贴身太监,发现对方面无表情,才没有那么羞。
丹荷不知琥瑝一向放荡大胆,经常在太监和宫女们面前,和妃嫔们调情,所以琥瑝的贴身太监早已习惯。
琥瑝带着贴身太监走了小半刻了,丹荷的脸还很红很烫,他还觉得羞得不行,但他一点也不生琥瑝的气。
自从知道琥瑝是他先前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虎哥哥后,他对琥瑝全是满满的爱,只要琥瑝不对他做出特别过份的事,他都不会生琥瑝的气……倏地,丹荷面前冒出了两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玉郎和流云主仆,他们一脸凶神恶煞,一看就知来者不善。
“主……主子……”丹荷吓了一跳,惊恐地颤声叫道,无比害怕地向后退。
自己一直没有去“金桂宫”,向小侯爷禀报不能再伺候他的事,因为深知他一定饶不了自己,没想到他会找上门。
丹荷想要呼救,让守在外面的太监和宫女,去找琥瑝来救他,却见流云伸手一挥,四周出现了一道结界。
丹荷一脸绝望,差点哭出来。完了,这下他死定了!有结界阻挡,无论他怎么叫,外面都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进不来,而且完全看不到里面……
“你这狗奴才,还知道本宫是你的主子。你这贱胚子,真敢胆大包天的背着本宫勾引虎王,当上虎王的妃子,本宫就算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不解恨。”面如阎罗的玉郎瞬间就来到丹荷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飞撞在后面柱子上。
“啊——”丹荷顿时吐血,痛得差点昏过去,他的后背要被柱子撞碎了。
为主子生气,也怒不可遏的流云,飞到丹荷身后,一脚狠踢,让他滚回玉郎面前,痛得他再次惨叫吐血。
“本宫真想不到你这绝世丑八怪,原来是个骚狐狸精。你快老实交代是如何凭着这张像鬼一样丑的脸,让虎王看上你,还封你为妃的,你到底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恨不得把丹荷活刮了的玉郎,抓着丹荷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一脸怨毒地狂甩他耳光。
那夜等了很久,也不见虎王来宠幸,他心急如焚的让流云快去问为何虎王还不来,去虎王宫里打探的流云回禀,虎王的贴身内侍说虎王早来“金桂宫”了。他疑惑无比,只好继续在“金桂宫”苦等虎王,可是直到天明也不见虎王的身影,他伤心的要哭死了,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等虎王上完早朝,他就马上带流云去求见虎王,想知道为何虎王不来宠幸他,岂料虎王又像以前一样不见他,儿虎王身边的狗奴才嘴全部非常严,什么也打听不到。
无比伤心、气恼的自己回宫后,本想找花奴这狗奴才出气,岂料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让自己更加气恼了,发誓找到他后,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音信全无。自己和流云曾怀疑他是不是逃出去了,但宫里戒备无比森严,他是绝不可能逃出去的,自己让流云在宫里秘密四处寻找他,但一直没有消息。
过了几日,终于有这狗奴才的消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