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

花鱼才说完，紫微就一步逼近，伸手掐住花鱼的脖子向后退去，直到将花鱼撞在墙上，才狠狠道：“给我。”

花鱼呼吸不畅，秀眉扭成一团，眼里的紫微充满杀气，丝毫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硬着气，花鱼拼尽力气死死的捏住小鱼，狠狠地望向紫微道：“不给。”

紫微看着小鱼几乎要在花鱼的手里被捏碎，心都跟着碎了一般，手上用力，花鱼直翻白眼。另一只手直接拉住花鱼的胳膊往外扯。

花鱼痛得失了知觉，只能呆呆的看着紫微眼里透出的杀伐之气。紫微一甩手，花鱼跌在了地上，回首，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脱臼了，松软的手指，遗漏的小鱼，正被紫微如珍如宝的捧在手心里。第一次，花鱼看见了紫微的眸子里闪动着某些东西，是悔恨、是愧疚，是数不清的日日夜夜的等待。

离了水，小鱼已经无力至极。紫微立马念咒，对着小鱼的嘴角渡气。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耗费修为救他。”花鱼的泪水滑过眼角，滴在冰凉的地上，大声地痛骂。

紫微不管旁人，只是把化成人形的小鱼搂在怀里，不停地渡气。

花鱼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费尽力气，支起鱼鞭，咬紧唇瓣，用力挥手，向着紫微狠狠甩去。

小鱼得了仙气，恢复了些体力，才睁开眼角，就看到一道鞭影。但是紫微不顾不躲，急得小鱼翻身挡住了鞭子。狠狠的一鞭扇在小鱼泛着淤青的脊梁上，顿时炸开了血肉，疼的小鱼咬破了嘴角，股股猩红溢流不止，晕在了紫微的怀里。

紫微抱紧小鱼，杀人嗜血的眼睛看向花鱼，怒火冲天。

一个飞身，紫微一手抱紧小鱼，一手扇向花鱼，一脚毫不留情的踢向花鱼，怒骂道：“他就是你的鱼师兄，救你养你的鱼师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鱼师兄的吗？”不解气，紫微还想一掌将花鱼打的灰飞魄散，突然一阵白粉袭来。

用衣衫挡住白粉，不过瞬间，紫微已经找不到花鱼的踪影。低头，眼下最重要的是怀里的小鱼。不再逗留，紫微抱着小鱼飞奔回院。

“小鱼，是我，小鱼。”紫微一路奔跑一路喊叫，可惜小鱼都没有作答。

将小鱼平稳的放在床榻上，接着昏黄的灯光，紫微才看清小鱼满身的瘀伤。翻身，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横在紫微的眼里，横进紫微的心里。翻飞的皮肉，不止的殷红，紫微的泪簌簌不止。

平静心态，紫微立马翻过小鱼，施法止了小鱼的血。可是轻轻触碰小鱼，小鱼都会皱起眉头。从头摸到脚，紫微才发现小鱼的咽喉已损，骨架几乎断了，内脏几乎爆裂。握紧拳头，指甲陷进皮肉里，滴滴血珠子从紫微的指缝里流出。

忍了气，紫微扶起小鱼，自己与之对坐，闭目，双手放置丹田缓缓的向上推移，启口，一颗紫烟缠绕的灵珠子从紫微的口里钻出。紫微睁开眉目，将灵珠子慢慢推近，用手一捏，小鱼打开下颌，趁机，紫微将灵珠子推进小鱼的嘴里。唇瓣相贴，让灵珠子留在小鱼的嘴里，慢慢散化。

小鱼睁开疲惫的眼睑，看着白朴的蚊帐，介乎昏沉与浑浊之间，一歪头，正看见紫微靠在自己的肩头酣睡。心头一甜，睫毛一翻飞，泪珠子滚了出来。

小鱼不禁伸出了手想要触摸紫微，看是否真实，却在咫尺间停了手，怕一碰，又醒了。

“啊！”小鱼停在半空的手被紫微擒住，不禁叫了一声。

紫微依旧闭着眉目，却极其温柔慵懒道：“怎么不摸了。”说着，就领着小鱼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去。

“是我。你的紫微。”说着，紫微将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啄，才睁开了眼却看到小鱼已经泪雨涟涟。痛得紫微将小鱼搂紧怀里安抚道：“不怕，不怕。”

小鱼搂着紫微，张开了口，想要喊、试着喊，果真慢慢的喊出了：“紫薇。”

一股暖流激荡在紫微的心田，忍不住也不想忍，紫微捧住了小鱼的小脸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啃食，真想吃光抹净。

小鱼也不反抗，顺着紫微的挑逗，迎合而上。

一番苦尽，一阵甘来。

知道小鱼身体才恢复，紫微浅尝即止。深深浅浅吻完，听着小鱼喘息的声音，紫微搂住小鱼道：“不要再离开我了。”

小鱼应着：“嗯。”此番离别，才知心头最怕，不是性命攸关，而是不能再见。也许霸道，也许无礼，但是相思毒难解，甘为一心人埋名。

终于得到小鱼的允诺，紫微激动万分。四目相对，紫微依旧惆怅。抚摸着小鱼的鬓角，紫微酸软着：“我最不忍你受苦，你却历经千辛万苦。”

小鱼却摇着头埋在紫微的怀里：“不苦。此番下界是我自愿而为，后果也是我甘愿承受。元子救过我，我不能坐视不管。”

“为什么你总是要舍命报恩才肯罢休。”紫微痛惜的将小鱼搂紧，泪眼模糊。

“不会了。下次不会了。我。”小鱼抱紧紫微，“我不想再让紫薇担心，也不会让紫薇担心了。”

“我姑且相信你一次。”紫微收起泪花，轻吻小鱼的青丝，心头酸酸甜甜。

贴紧紫微的衣衫，小鱼突然发现自己不着衣衫，立马从紫微的怀里坐起，惊呼道：“为什么你又不给我穿衣服。”

紫微按耐住笑意，将小鱼又拦回了怀里，解释道：“忘了。”

“什么！”小鱼气得脸通红，在被子里挣扎着要起来。

紫微连